就是每天晚上,他必然要下去一次红薯窖,跟那个女保姆折腾一次。
佟石头两口子被捆绑以后动弹不得,根本逃不掉,黄鹰就放心地走进红薯窖,拉亮了点灯。
红薯窖里不冷也不热,女保姆的衣服不多。
因为年轻,才三十来岁,她长得还不赖。细皮嫩肉的,头发是黑的,脸蛋是白的,手臂胳膊是白的,肚子也是白的,全身的肌肤白嫩如雪。
黄鹰就流下了恬不知耻的哈喇子。
黄鹰并不姓黄,而是姓田,这个名字只不过是他当初做马匪时候的绰号。
在江湖上混久了,那些人就给他起了这个绰号。
之所以叫他黄鹰,是因为早些年大漠里是黄天黄地,他的轻功好,鹰爪功也不错,跟大漠里的苍鹰一样灵巧,也就有此得名。
后来被当做土匪剿灭以后,这个名字就没人叫了。
从监狱里出来,他就娶妻生子了,生个儿子就是田大海。
田大海不死的话,现在也快五十了。
他断后了,没有儿子送终了,这时候竟然异想天开,在佟家保姆的肚子里播个种,说不定她能给自己生个一男半女的。
田家不能无后啊?更不能断根。
就算快八十了,也要试一试,万一女人怀上了呢?
于是,黄鹰就将女人扑在身下,再次鼓捣起来,亲她的嘴巴,摸她的奶。
女保姆被捆绑,根本动弹不得,顾不得害羞了,恐惧代替了羞耻,只能任凭老头子胡来。
女人躺在草垫子上,随着老头儿的动作不断耸动,眼泪从鬓角的位置不断流下。
三十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对,一树梨花压海棠……。
女人的皮肤又光又滑,激起了黄鹰的无限兴致,两手将女人全身的皮肤抚摸一遍,嘴巴将女人全身的角落也亲吻一遍。
他是很想多来一次的,保证种子的数量足够让女人怀上。
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毕竟年龄大了,力不从心。很快就成为一滩烂泥,趴在女人的肚子上不动了。
草垫子旁边是三具尸体,一个园丁两个保安。
几天的时间,三具尸体已经发臭了,都开始膨胀,甚至爬满了蛆虫。
六只眼睛盯着他俩,让女人毛骨悚然,而黄鹰却满不在乎。
“大爷,你完事儿了没有?”女人惊恐地问。
“完了……。”黄鹰回答。
“你放了我行不行?我家里还有娃嘞,有男人,有公婆,你不要杀我灭口啊……。”
黄鹰说:“我不会杀你……但你一定要帮着我怀上儿子……。”
“啊?您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想要儿子?”女人苦笑了。
“是啊,我儿子没了,必须留个后,你能怀上最好,怀不上,我也不会咋着你。”
“大爷,那您把这三个死人弄出去好不好?我……害怕。”女人真的害怕。
几天的时间,旁边一直躺着三具尸体,普通人早就吓死了,她也吓得快神经了。
“不行!我暂时找不到地方处理这三具尸体……。”
“那你啥时候放我走?”女人又问。
“啥时候等你怀上吧,两三个月,等这件事凉了,没人注意了,我就放你走,然后离开这儿……。”
女人明白了,老家伙等待的就是时机……他不能出门。
而自己也只能配合他,不能让他翻脸。
天知道这老东西会不会真的杀了她,这种人向来是翻脸不认人的。
算了,随便吧,反正这破身子也不值钱,被谁糟践不是糟践啊?便宜他算了。
所以,女保姆为了保命,不但没有反抗,还把身子晃了晃,故意讨老头子欢心。
老头儿完事儿以后,还在女人的身上留恋了老长时间,抓着她的乃子不松手。
“你身材不错,比我家那个黄脸婆强多了……。”黄鹰夸赞道。
“你家里有媳妇?”女保姆问。
“有过,但是死了,死好长时间了……。”黄鹰说。
他当然有媳妇,没媳妇,儿子田大海从哪儿来的?
“那你媳妇年轻的时候一定很漂亮。”女保姆巴结道。
她不得不强装笑脸跟他聊天,套近乎,博取他的欢心。
“她不好,就是一乡村女人,皮肤黑,没你白,身段也没你好。但是很勤劳。”
黄鹰的脑海里立刻显出了田大海老娘的样子。
那一年,他被放出来的时候,娶了凤凰山一个很丑的女人。
那时候的人比较封闭,宁死不嫁劳改犯。好女人都被别人挑走了。
但是黄鹰没嫌弃,觉得女人就是个生孩子的工具,晚上娱乐的工具,能生娃就行,能捂被窝就行。
可女人还是先他一步走了,从此以后,他变成了老光棍……。
“大爷,你可说话要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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