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被俘,黄鹰跟我打了一天一夜,最后左手的小手指被我利用庖丁解牛术削去了。同样被俘……再后来,他们爷儿俩就坐了牢,十多年没有出来……想不到那老东西还活着……。”
杨进宝一听,额头上立刻冒出了冷汗,因为有人能够跟他爹老子打一天一夜,那么这个人一定是非常厉害,功夫数一数二。
更何况人家还饿了三天三夜。
如果状态良好,还不一定是人家的对手。
“爹,那时候你……为啥在大西北?”杨进宝又问。
“我当兵啊,被安排过去做了民兵连的连长,我还有一个副连长,就是唐秉德。”
“啊?秉德叔跟你,都做过军人?”
“是……复员以后,我就回了娘娘山的老家,跟唐秉德的关系依然很好,可就是没有见过黄鹰。”
杨进宝说:“我曰嘞,还真是无巧不成书,想不到黄鹰竟然是田大海的爹老子……他竟然来跟自己儿子报仇。”
杨进宝不得不惊讶了,爹老子这么一说,他明白了。
当初在娘娘山的原始密林里,他出其不意害死田大海,打断他的双腿,然后溺死他,骗得过其他人,却独独骗不过田大海的爹老子。
人家小时候做过马匪好不好?
啥叫马匪?所谓的马匪,就是大西北的土匪。
早些年,有的人无法生存,只能靠当马匪过日子,拦截过路的客商,掠夺财物。
要知道,凤凰山一带,可是古时候有名的丝绸之路,解放前还存在。
那时候,上级是绝对不允许有马匪出现的,所以安排人过去剿匪,杨招财就是其中的一名战士。
大部分的马匪都是江湖高手,武功卓越,普通人根本不是对手。
所以,那时候剿匪是非常困难的。
“可是爹,你不是说黄鹰坐牢了吗?他是咋着出来的?”杨进宝又问。
“他判的又不是死刑,十年八年就出来了呗,然后就可以娶妻生子,隐姓埋名。那个田大海,他会不会功夫?”杨招财反问。
“不会!”杨进宝摇摇头:“我打过他几次,他都没有还过手,临死也没有反抗之力。”
“哎……看来黄鹰是怕了,不敢显露武功了,亲生的儿子也没传授,他的鹰爪功恐怕要失传了。”杨招财叹口气说。
“爹,这个黄鹰一定来者不善,是来跟我决斗的,你看我有几成的把握能赢他?”杨进宝又问。
“不知道……。”杨招财摇摇头说:“估计你在他跟前,三招都走不过去。”
“爹,你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咱家的庖丁解牛刀法,也不是吃素的。”杨进宝根本不服气。
杨招财说:“我告诉你,见到他,你千万别承认自己杀死了他儿子,咬紧牙关死不承认!要不然,你会死的很惨很惨……。”
杨进宝一听却笑了,说:“他有那么厉害嘛?我倒想跟他过过招……。”
他拿定了主意,如果那个叫黄鹰的老人,真的要报仇,决不能让自己爹老子出手。
杨招财年纪大了,年老体衰,他第一个要保护的,就是父亲。其次是儿子。
任何人胆敢伤害自己的家人,他一定让他有来无回……。
接下来,杨进宝开始查看儿子的伤势,杨天赐伤得不轻。
手臂上的五个血洞非常清晰,每一个血洞足足深半寸。再加一分力,儿子的这只手就算废了。
里面的骨骼出现了轻微的碎裂,但是没有伤到筋脉,完全可以复原。
旁边的欣然伤得也不轻,女孩子疼得冷汗直冒。
“娃,这女孩是谁?”杨进宝问。
那知道杨天赐还没开口,欣然先搭话了:“爸,我是您儿媳妇啊……”
“你说啥?”杨进宝一愣:“我儿媳妇是小凤啊,你是……整容以后的小凤?”
也难怪杨进宝吃惊,小凤的脸很久以前就被毁了,整容了也不奇怪。
杨天赐却说:“爹,你别听他胡说,她是g市于老八的女儿,不是小凤。”
“那你俩为啥在一起?”
杨天赐说:“没办法,她……一直粘着我。”
“还钻被窝了呢?”欣然忽然说道:“钻被窝了,我就是他女人,他就是我男人……你说我是不是他媳妇?爸,你一定要帮我做主,你儿子睡了我……说不定我已经怀上了他的种。”
“你别胡说!”杨天赐一听竟然急眼了,想不到欣然这么表脸。
杨进宝一听,顿时弄个大红脸,想不到儿子跟自己年轻的时候一样,竟然惹了这么多桃花债。
年轻人之间的事儿,他不想掺和,赶紧转身走出了病房。
病房的外面,杨招财一个人坐在花池前抽旱烟。
杨进宝知道父亲很发愁。大敌当前,面对的是家族存亡。
像黄鹰这样的人,法律根本制不了他。
谁让人家身手好啊?杨进宝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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