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哥。
三个人六双眼睛,六只耳朵,整天瞅着他俩,盯着他俩,小夫妻鼓捣起来很不爽。
还是互寄到我梦里自由,想咋着做,就咋着做。
他俩离开的第二天早上,也就是大年二十九这天,樱子娘早早起来了,来喂闺女女婿叠被子。
说是叠被子,就是为了检查他俩的战果。
老婆子是精明的,揭开被子一瞅,立刻兴奋起来。
因为被子上粘了少许的猩红,还有那条骑马布上也红呼呼的。
她立刻明白,樱子成功了,跟王二牛有了铁一般的事实。
所以老太太很兴奋,特意把两个人的被子拿出来,放在院子里的太阳底下晾晒,跟人们显摆,就怕别人不知道自家丫头从闺女变成了女人。
被子晾出来以后,樱子跟王二牛顿时弄个大红脸,立刻灰溜溜走了。
回到土窑以后,四周没人,这儿距离村子远,他俩进去窝棚,如鱼得水。
有了第一次,很快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二十九这天晚上,他俩再次弄了个天翻地覆,做了个神魂颠倒。
窝棚里传来了男人的吼叫声还有樱子的呼嚎声,搞得燕儿庄半个村子的人都睡不着。
好多人以为哪儿失火了,赶紧拿起消防用具出门查看,听半天听明白了,原来是王二牛跟未来媳妇在喊炕。
大家这才吁口气,各回各家睡觉去了。
三十这天晚上,两个人更是变本加厉,点完了鞭炮,吃过饺子,吃饱喝足,浑身的力气根本没处使,干脆又做了个够。
外面的礼花弹炸满了天空,各家各户除夕的鞭炮声也震耳欲聋。
可他俩的嚎叫声跟怒吼声竟然压过了鞭炮,弄得全村的狗都跟着乱吠,鸡鸭鹅咕咕嘎嘎乱叫,好多人家的猪,也被吓得找不到猪圈的门,在窝窝里乱窜。梧桐树上的麻雀扑扑楞楞飞个干净,落了一地的鸟毛。
年初一还是这样,接下来初二初三,一直到破五,整个大山里回荡的还是樱子的吼叫声。
久而久之,全村的群众受不了了,纷纷来到王前进家,找樱子的爹娘诉苦。
这个说:“富贵哥,管管你闺女跟女婿行不行?他俩天天这么叫,噪音污染严重影响燕儿山的安定团结。他俩以后再影响大家伙的休息,我们就到他家放鞭炮。不让我们日子好过,他王二牛日子也别想好过。”
樱子的爹叫王富贵,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因为理亏,只能跟大家说好话。
“乡亲们,你们受苦了,放心,我一定严厉批评他俩,绝不会给大家再找麻烦。”
好说歹说,总算把闹事的乡亲劝走了,王富贵虎着脸,开始埋怨老婆子。
“都怪你,他俩不在一块吧,你非把他俩往一块拉,现在好,他俩尝到了那种事儿的好处,一发不可收拾,这是要把燕儿山搅个天翻地覆啊?”
樱子娘噗嗤一笑:“老东西,你懂个屁,这证明咱家姑爷劲头大啊,是个男人,樱子得到这么厉害的壮男,该多幸福啊?你应该替咱闺女感到高兴。”
樱子爹红着脸怒道:“我呸!高兴个屁!没见过像二牛这样胡闹的,不分个时晌?大丈夫应该纵横四海,气盖寰宇,哪有把力气全用在女人身上的?没出息!”
听到老头子编排女婿,樱子娘不乐意了,怒道:“谁没出息了?我瞧没出息的是你?瞧瞧咱二牛,上得土炕,下得厨房,入得了庭堂,打得赢流氓,人家不比你有本事?你一年挣几百万给我瞧瞧?
二牛能挣钱,能哄老婆,能挑能抬,这样的男人哪儿找?
从前他俩忙,没时间,过年的时候闲下来,不鼓捣干啥?你不想要外孙子了?”
樱子爹说:“那你告诉他俩,小点声啊,整天叮叮当当,咿咿呀呀,不知道的,还以为咱家杀猪嘞!”
老婆儿说:“我不去,要去你去!”
老头儿说:“你糊涂!我是爹,这种事儿咋开口啊?应该你当娘的去说,告诉他俩,别整天瞎折腾,那种事儿太勤快,孩子根本托不住……还有,以后尽量压低声音分贝,咱家开的不是屠宰场!”
老婆想想也是,真要这样继续折腾下去,孩子没出来就被女婿跟闺女耍掉了。
于是,老婆儿踮着小脚,直奔村南的土窑而来。
走进土窑的时候,她看到樱子正在窝棚里打毛衣,纳鞋底子,老婆儿笑眯眯靠近姑娘,心疼地问:“闺女,二牛嘞……?”
“二牛哥到村里去了,安排年初六上班的事儿,还有安排今年春季牧草种植的事儿。”樱子羞答答回答,她还真像个小媳妇。
被男人雨露滋润过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几天不见,樱子水灵多了,皮肤更嫩了,那小脸蛋都能掐出水来。
发现女婿不在,樱子娘就拉开了话匣子,悄悄问闺女:“丫头,有男人……爽不?”
樱子立刻红了脸,轻轻点点头:“嗯……。”
“娘没骗你吧?跟男人住一块,就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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