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也叫苦不迭,这孙子跟狗皮膏药似得,粘上还撕不开了。
而且他是好了伤疤忘记痛,半个月前刚刚把他的后门缝上,今个儿老毛病又犯了。
她也真的熬不住,好想跟男人来一次。
可仔细一瞅高飞的样子,忍不住就想吐,这那是男人,分明是一头猪啊?老娘岂能跟秦兽睡觉?
“进宝!进宝!!”麦花终于开始呼喊,可声音不大,因为嘴巴还被捂着呢。
高飞一只手捂着女人的嘴巴,一只手开始解除自己的武装,打算将麦花就地正法。
可他咋着也想不到,这间屋子麦花要比他更清楚,因为女人当初在这儿生活过两年。
床的旁边是缝纫机,缝纫机的抽屉里有一把剪刀。
麦花一边挣扎,一边拉开了抽屉,瞬间将剪刀抄在了手里。
灯光下,她瞄准男人的要害位置,一剪刀刺了过去。
噗嗤,正中要害,床铺上红光迸射,高飞就那么变成了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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