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常常回来看姐。”
“恩,你放心,俺会常来看你的。”
“姐烙的油饼香不香,甜不甜?”
“香,也甜,好吃。”根生一边吃一边说。
那油饼的确好吃,面用开水烫过,还放了糖,一张饼磕一个鸡蛋,用蛋清和的面。
这样的饼烙出来又宣又软,不但有菜籽油的香气,还有鸡蛋跟白糖的甜味。
看着根生吃完,春桃用手巾帮着他擦擦嘴巴:“明天姐还来,给你榨麻糖吃,好不好?”
“好,姐,俺做梦都想有个姐,现在这个梦想实现了,你真好……。”
“行,那以后姐天天给你做好吃的。”
“姐,这次大戏唱七天,再过三天俺就走了,这一走说不定猴年马月才能路过娘娘山,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真舍不得。”
春桃噗嗤一笑:“以后这儿就是你的家,啥时候想回来,姐都要你。”
“姐,临走前,俺……能不能提个要求?”根生问。
“啥要求?”
“俺……能不能亲你一口?”根生自己也想不到会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他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
春桃也吃一惊,犹豫了一刻。
“姐,弟弟没有恶意的,就是跟弟弟亲姐一样,亲你一下,行不行?”
春桃的脸也红了,无法拒绝这个要求,只好点点头,眼睛一闭:“你亲吧……。”
根生果然低下头,脑袋慢慢凑回来,在女人的脸蛋上啵了一下。
春桃没动弹,心里也没慌乱,她真的不爱他,就是可怜他,亲一口也等于是施舍。
亲完,根生恋恋不舍说:“值了……俺走了,姐。”
春桃冲他摆摆手,同样恋恋不舍:“姐记着你哩,以后路过这儿,别忘了回家……。”
就这样,根生走了,进去了打麦场的后台。
春桃整理了一下衣服,刚要离开,哪知道身后忽然传来一阵阴阴的笑声:“好你个春桃,我还以为你是啥贞洁烈女呢,原来也是不守妇道,竟然跟人私会。”
春桃吃了一惊,仔细一瞅看清楚了,竟然是洪亮。
女人没好气地怒道:“洪亮,咋又是你,还没走?胆子真大,到底想干啥?”
洪亮说:“你管我干啥?我说怎么勾搭你也不上钩,原来是嫌弃我,喜欢上了这小白脸。”
“洪亮,你别胡说八道,俺和根生是清白的。”女人吃了一惊。
“你清白个屁?嘴都亲了还清白?糊弄谁呀?”
“你想咋着?”春桃害怕极了,担心他在村子里瞎嚷嚷,那样自己的名声就毁了。
洪亮说:“我想把你跟根生的事儿写成书,编成戏,在娘娘山广为流传。明天我就在大街上宣传你俩的好事儿,让全村的人知道。”
春桃赶紧说:“千万别!求求你,人家唱戏的不容易,你这么一搞,戏班子的名声就毁了。”
洪亮说:“想我不乱说也可以,但是有个条件。”
“啥条件?”春桃感到了不妙。
洪亮说:“就在这儿,把你的身子给我,成为我的女人,我会为你永久保密。”
“你妄想!”春桃牙齿一咬怒道。
洪亮说:“那好啊,现在我就通知村里人,说根生乱搞我们娘娘山的女人,行为不检,把他扭送法办。”
“你……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洪亮说着,背着手就要走。
春桃真的害怕了,猛地上去扯了他的袖子:“洪亮,你放过根生行不行?他不容易,我也不容易,得饶人处且饶人。”
洪亮一看有戏,呵呵一笑,转身过来摸春桃的脸。春桃没反抗,任凭他摸了。
发现女人没反抗,洪亮就来撕扯她的衣服。春桃还是忍着,扭过脸没做声。
洪亮就那么顺利解开了春桃的扣子,女人衣服里面的一切显露出来,胸口以下的皮肉洁白紧绷,富有弹性。
她不得不委曲求全,自己的名节是小,戏班子的名声是大。戏班子被洪亮搞垮,根生就等于失去了饭碗。
洪亮的手从女人的脸上摸到胸口,胸口又摸到腋窝,最后从腋窝下来,抚摸肋骨的两侧。
最后,那双手去解女人的裤腰带。
眼瞅着腰带被拉开,裤子被退掉,女人羞于见人的一切完全显露。忽然,春桃急了,抬腿就是一脚。
当!踢得那个准啊,膝盖正好顶在洪亮的炮筒子上。
当时,洪亮已经冲动了,那个地方是膨胀的,还支起一顶帐篷。那帐篷一下就被春桃用膝盖顶塌了。
“啊!”男人停止了所有动作,立刻抬手捂了下面。
趁着这个机会,春桃猛地扑过来,张嘴就咬,吭哧一口,叼在了洪亮的耳朵上,狠狠撕扯了一下。
洪亮的耳朵立刻鲜血淋漓,一只手捂着下面,一只手捂着耳朵,倒在地上打起滚来,他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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