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
巧玲表现出一如既往的躁动,没等男人的嘴叉子亲过来,她的朱唇就贴上了他的脸,吻他厚实的嘴唇,吻他的额头,还有胡子拉碴的腮帮子,叭叭有声。
杨进宝的大手也在女人的胸前不断摩擦,随着男人大手的移动,女人两个圆圆的突起渐渐挺立,发热发胀。
他的嘴巴也在巧玲的脸上亲,嘴巴上亲,将她的突起含在嘴巴里不断咗砸。
巧玲格格一笑:“冤家,你该刮胡子了,扎死个人……。”
“明天刮,今天先办正事儿……。”杨进宝迫不及待,吻遍了女人全身的每一寸角落,每一处肌肤。
眼瞅着巧玲的身体不断扭曲,将男人死死缠紧。终于,她发出了满足的嚎叫:“咿……呀!”
女人扯嗓子这么一喊,全村的人立刻明白……杨进宝回来了。
他俩大白天的就开始忙活……。
起初,女人的声音像蚊子哼哼,然后像画眉叫,拉二胡,打茶盅,声音高亢嘹亮起来。
从中午两点一刻,一直鼓捣到下午六点,所有人下工,他俩才停止。最终在一阵呼嚎跟荡漾中结束战斗,各自收兵回营。
“有男人真好……。”巧玲说。
“有媳妇真妙……。”杨进宝也说。
两个人都是大汗淋漓,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冤家,你说我的腿功好,还是豆苗的腿功好?”巧玲又问。
“……跟豆苗有啥关系?你提她干啥?”杨进宝问。
“别骗我,你这次到l市,能不去找豆苗?找到她,你俩能不鼓捣?”巧玲鄙夷了男人一眼。
她的口气就是试探,试探男人到底有没有跟豆苗一起做过对不起她的事儿。
“你呀,净瞎想,我这次是去做生意,根本没见到她……。”杨进宝没办法,只好扯谎。
还好巧玲只是提到豆苗,在三十里铺遇到彩霞的事儿,她并不知道。
“那豆苗人嘞?去哪儿了?”巧玲问。
“理工大学放暑假,她勤工俭学去了,不知道上那儿打工了,我没见到她。”杨进宝接着骗。
“真的?不是敷衍我?你去l市两三次,从没有跟豆苗亲过嘴嘴,拉过小手?”巧玲又问。
“没有!绝对没有,我要是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这种事儿是打死不能承认的,所以杨进宝对天发誓。
“那个要你发誓的?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巧玲上去堵了他的嘴巴。
女人早就做好了准备,而且确定男人跟豆苗好了,豆苗现在也绝对已经不是闺女了。
好就好呗,睡就睡呗,反正眼不见心不烦……她知道男人做生意逢场作戏在所难免,也知道男人在骗她。
他死不承认,她也当作不知道,总比撕破脸强。
好了能咋着?睡了又能咋着?男人也不会少块肉。
有时候巧玲甚至觉得,男人跟豆苗好,是占了便宜。
她不在他身边,难道要瞧着他憋坏身体?找个女人泄泄火,没啥了不起的,反正肥水没流外人田。
她总是这样劝自己,骗自己,总觉得这样能说服自己。
“巧玲,请你相信我,我就是走到天边,也会记挂着你们母子,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凭良心的……。”杨进宝只好这么说,也只能这么说。
他就是在凭良心,没觉得对不起谁。
跟豆苗睡,有睡的道理,跟彩霞睡,也有睡的道理。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九州。
去年找到豆苗,不跟她好,难道要瞧着她病死?
这次找到彩霞,不跟她好,难道要瞧着她被人欺负死,可怜死?
反正我是问心无愧的。
“进宝,俺不管你在外面有没有女人,有几个女人,只要回到娘娘山,你就是俺的,任何女人不能在娘娘山跟俺抢你……。”巧玲呢喃着说道。
“巧玲,也就你拿我当个宝,别人谁稀罕我啊?你太高看你男人了,废话少说……再来一次!”
杨进宝不敢跟她说太多,免得言多必失,只好利用肢体的运动,让女人满足。
没有啥比肢体运动更能证明一切了……。
巧玲也没有往下问,担心男人难堪。
她觉得,只有拴住男人的心,才能守住自己的幸福,有时候还是傻一点好。
第二次开始,两个人刚刚鼓捣一半,忽然不好了,执拗!外面传来了院门的响动,小蕊回来了。
小蕊走进家,扑打干净身上的土,挑开竹帘子进来。两口子吓一跳,赶紧穿衣服,担心在小蕊姐的面前丢丑。
“别穿了,我啥都看见了,在工厂就能听见你俩嚎叫……跟谁没见过啥似得。”
小蕊切一声,满不在乎,杨进宝跟巧玲的事儿,他早就司空见惯,习以为常了。
“姐,这么早你回来干啥?”杨进宝一边穿衣服一边问,而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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