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千万别干傻事儿!”麦花当然知道男人要干啥。老金也想自己患上病,跟麦花一起住进饲养场,不能瞧着媳妇一个人在里面受苦。
可那个饲养场被公家的人守护了,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进不去。每次老金跟春桃送寄养过来,都有里面的人接收,从门缝里递过去。
他想进去陪麦花比登天还难,唯一的办法是自己也染上病,染上流感就有进去的资格了,就能跟麦花死在一起。
回到家,老金辗转反侧睡不着,咋着才能染上流感啊?怎么才能到里面陪麦花?
别人都在躲避瘟疫,而他却非要患病不可。
第二天半夜,他想到了一个办法,偷偷搬一把梯子,竖立在了饲养场的围墙上。
他避过了工作组几个守夜的成员,翻身从围墙上跳了进去,偷偷摸向了麦花嫂的帐篷。
女人在帐篷里也没睡,还在那儿哭,老金挑开帐篷扎了进去。
“金哥,你咋进来了?”麦花惊喜异常,一下将男人又抱紧了。
“嘘……小点声,别让他们听到,我给你带来了好吃的。”男人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拿出一只烧鸡。
“这东西……哪儿来的?村子里的鸡不是都被捕杀了吗?”麦花问。
“是山鸡肉,我上山逮的,专门帮你补身子的,赶紧吃,别让他们看到。”
的确,这山鸡是老金偷偷上山抓的,纯正的山鸡肉,用大火炖了整整一天。
“金哥,你带俺真好,俺死了也值。”麦花流着泪,却舍不得吃。
“麦花,我不走了,而且以后每晚来,咱俩就在这儿偷偷见面,偷偷鼓捣。”老金说着,过来解女人的扣子。
“哎呀金哥,别呀,这样不好,俺会传染上你的。”麦花赶紧拒绝。
“我就是要你传染上我,咱俩一起得病,你死了我也不活了,干脆一起死!”
“哎呀别!”麦花想阻拦,可老金的手已经堵了她的嘴巴,不让女人发出声。
暗夜里,他撕裂了麦花的衣服,把女人按在了草铺上,两口子鼓捣起来,任凭麦花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老金好像要把她撕扯揉碎。
起初麦花不乐意,但很快就顺从了。这一晚,男人再次亲了女人的嘴巴,摸了女人的身体,跟她在帐篷里来回打滚。
他尽情地呼吸着她喷出来的气息,吻遍她的全身,还把她的舌头含在嘴巴里用力咗砸。
医生说了,病人的唾液里含有流感病毒,他就吃麦花的唾液,总之老金为了她,不顾惜生命了,唯一的念头是染上病,跟麦花在一起。
麦花没有叫,竭力忍耐了。一边跟男人鼓捣一边流泪,嘴巴里轻声埋怨:“冤家,你真傻,真傻啊……。”
东天边闪出第一道曙光的时候,男人才穿上衣服,从饲养场的这边爬回到那边去。
这是第一次,第二天半夜老金又来了,还是跟女人折腾。
就这么折腾过来折腾过去,十天以后,他忽然开始发烧,头昏脑涨。
感谢老天,终于成功了,于是,他就到村子里让医生帮忙检查。检查的结果让他非常满意,果然,他被传染上了。
别的男人传染上瘟疫全吓得大呼小叫,哭爹叫娘,可老金却乐颠颠的,跟占了多大便宜似得。
“医生,现在我可以不可以住进饲养场里去?”老金迫不及待问医生。
“你必须住进去,要不然会传染到别人,现在就进去,来人!立刻把他送走!”医生冲工作组的人招手。
“不用了,我自己进去,哎呀!可算能跟麦花住一块了。”老金是自己跑进饲养场的。饲养场的门被打开的瞬间,他就跟麦花抱在了一起,两口子终于名正言顺住在了一块。
住进饲养场以后,他俩同时在接受治疗,可每天晚上照常干那些不三不四的猫狗事儿。
饲养场的主治医生气坏了,怒道:“你俩能不能消停点?要不然会引起交叉感染的!我命令你跟麦花嫂分开睡,不能住在一个帐篷里!”
“哎呀医生,饶命啊,俺俩不敢了,别分开我们好不好?你这是棒打鸳鸯!俺保证,以后再也不鼓捣了。”麦花嫂赶紧发誓。
人家是两口子,周瑜打黄盖,一个乐意打一个乐意挨,医生还真没别的办法。
“行!只要你俩答应不胡来,我不拆开你们,记住!远离房事,珍惜生命!”
“知道了,知道了。”麦花就吐吐舌头,扯着老金离开医务室,回到了帐篷里。
“有媳妇真好!”老金感叹一声。
“有男人也真好。”麦花同样感叹。
“咱以后听医生的话吧,别胡来了,万一要是治好了呢?”老金说。
“是,咱再也不胡闹了,听医生的……。”麦花也下定了决心。
可一到晚上,白天的发誓就成为了放屁,俩人粘一块又分不开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上下启动,快乐无穷。只不过声音小了很多,不让外面的人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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