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谁。
一听有人喊他,一抬头,都看清楚了,王老实,宫亦绍,关海军,钱四儿,心里一哆嗦,这尼玛都不是好话的主儿。
赶紧跳了起来,“关三哥,宫二哥,王三哥,老四————”
王老实扫了一眼几个人,都不认识,,“好好日子好好过,别净给自己找不在自,何苦呢,这是碰上我们好话,要不是武你在,就冲这货用手指着我,废了丫都算轻的。”
武心里不痛快,他不是那种能忍气吞声的脾气,要是以前,他早就翻脸了,可他又太熟悉这几个人了。
关海军现在是消停了,以前玩儿的时候,就一个字儿,狠。
宫亦绍就别了,一般不惹事儿,但从不怕事儿,但凡要折腾了,属于不死不休的那种。
钱四儿就是个炮仗,一点就着,响完拉倒的,反而没啥。
如果,前两位最好不要惹,钱四儿不是事儿,武对上王老实真怵了。
这孙子实在太阴,玩人的招数总是稀奇古怪,都是断子绝孙的手法儿,惹上就没一个能落好的。
武上去冲着大嗓门后脑勺扇了一下,“景,你丫喝点猫尿就没人样,你这嘴净惹祸,要不是碰到几个哥们儿,弄死你都是轻的,赶紧给几个哥哥赔不是。”
那个叫景的依然满脸不服,眼里都是凶光,张嘴就要道歉,王老实拦住了,“他算什么玩意儿,轮得到他话?”
武一听,忍着气,“是、是、王三哥的是,我想左了,今儿几个哥哥的算我账上,就当给武哥面子————”
宫亦绍摆手,“算啦,又没几个钱,我还掏得起,你们赶紧走吧,在这儿耍威风,不嫌丢人?”
似乎事情就算完了。
武领着几个人狼狈离去,临走自然不能忘了结账,想结王老实这一桌的,前台刘彬在呢,一看刘彬也在,武连结账的话都没。
关海军见事儿完了,就,“咱也走吧。”
钱四儿嘴里嘟囔,“真没劲,还以为能痛快的打一架呢,丫的,没囊气!”
周围看热闹的不少。
都瞅出点门道儿来了。
武几个是有来头儿的,酒吧老板压不住。
本来他们能把酒吧憋死的,可偏偏有人嘴臭,惹了更牛~逼的,最后只能低头让人扫了面子跑。
那就明,眼前几个,更惹不起。
京城的水果然深似海。
也有识货的,认出了王老实,在京城商界里,王老实因为浩宇的吸金能力,已经成了名,大活动不去不去的,也没少露面儿。
原来这位还有这么霸气的一面儿,涨见识了。
酒吧要给免单。
关海军,“跟龙渊没那个交情,用不着。”
几个经理那叫一尴尬,只能讪讪的跟着,把几个大爷送出去。
整件事儿,是最不符合常理,也是最讲道理的完了。
武在圈里得让人上半个月。
更主要的是,这个场子落了个不压茬儿的名声。
酒吧镇不住场子,圈里就是大忌,以后谁还来?
龙渊当晚就听到了最详细的汇报,憋得心里那叫一个难受。
以后京城他龙渊算什么?
最让他没辙的就是,这事儿他不能找场子。
找谁?
武他们,酒吧找不到人家,怎么也是酒吧服务不到位,得罪客人了。
找宫亦绍和王老实,更没道理。
还有人受不了,就是那个叫景的。
别看满嘴京腔,这货就不是京城人,地道蒙区人,其他的也有蒙区的,也有晋北的,他们有共同特点,都是玩儿煤的。
被称作景的那个,在京城里,跟着武哥几乎都横着走了,就没受过这龟孙气!
出了酒吧,他们没散,而是找了个地儿喝酒,有点借酒浇愁的味道。
姓景的问武,“武哥,他们什么来头?”
武心里比他还烦,怎么,今儿丢人的不是别人,是他武哥。
他也知道,就算唐毅在这儿,今儿也找不回脸来。
武还得庆幸,靳玉玲没在,要是那姑奶奶在,武敢跟主席保证,今儿他的嘴巴都抽肿了算,那位脾气真上来,谁也拦不住。
自打散伙后,唐毅一直想要重新归拢这帮人,结果就一个武,其他人都没成。
到王老实的时候,唐毅曾经叹口气,“翅膀硬了,由他去飞吧。”
最后,唐毅也熄了那个心思,一门心思琢磨怎么做煤炭生意了。
以前王老实过的话,唐毅还记着,他是个聪明的,没有一头扎进去抢矿。
而是开了一个煤炭销售公司。
凭着关系,联系了几个煤矿,再找了些用煤大户,生意就做了起来。
做这个真挣钱。
几个矿老板也见识了唐毅的关系,自然乐不得靠上来。
新的团体就形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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