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荡漾著无限风情。
“不,是你太令人难以抗拒了。”双手欺上她裸露的肩膀,严泗风爱抚般的触摸她滑嫩的肌肤。天啊,只不过是用手摸而已,他就觉得自己醉了,她尝起来想必更令人销魂。
手指轻轻的点了一下他的嘴唇,她娇嗲地道:“我敢说,一定有很多女人告诉你,你有一张甜得会腻死人的嘴巴。”
“你是第一个。”对女人,他根本用不著甜言蜜语,甚至连勾个手指都不必费事,就会有人抢著贴过来。
“我不相信,像你这样的男人气宇轩昂,风度翩翩,一定有很多美丽动人的红粉知己,我没说错吧!”
“她们没有一个比得上你。”
“你更懂得逗女人开心,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种男人。”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方影诱惑地将身子靠过去,就在这时,忽然有一对情侣闯入阳台,看到亲密地贴在一起的两人,连忙道了声对不起,又退出阳台。
他们相视一笑,感觉到屋内的气氛似乎越来越热烈,宾客的喧闹声也不断的飘到屋外……把玩著严泗风衬衫的扣子,方影挑逗地眨著眼睛,“你会不会觉得这里太吵了?”
“你有更好的建议吗?”
“你说呢?”虽然她急著想拖他上床,赶紧把今晚的“任务”了结,不过这种事总要你情我愿,她可不想落个“强暴”的罪名。
“到我住的饭店,那里绝对不会有人打扰我们,我们可以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意下如何?”
“我喜欢你的主意。”勾住他的手,她笑得好像偷到腥的猫咪,她已经可以肯定,今晚她会如愿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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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阳台上,方影心不在焉地俯瞰充满圣诞夜气息的街景。事到临头,她反而紧张了起来,再怎么说,她也是个黄花大闺女,虽然思想前卫,不喜欢受教条束缚,但充其量也只是有色无胆,敢想不敢做,所以至今她还不曾看过男人的裸体,不过,她绝不会临阵脱逃,这可关系她的一辈子。
“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从身后圈住她,严泗风另一手送上一杯香槟。
深深吸了一口气,方影巧笑倩兮地转过身子,举起酒杯敬他,“大家都叫我Joy。”
“中文名字?”
指尖撩人地在他衬衫的领口徘徊著,她诱人的嘟起了小嘴,“你真的想知道吗?”
“我以为女人喜欢我记住她们的名字。”跟他有过一夜情的女人,都妄想能够成为他长期的床伴,为了让他把她们的芳名载入他的电话簿,她们可是无所不用其极,毕竟,他若是连名字都不知道,她们连第二次机会都没有。
“你可记住她们的名字?”
“如果你希望我能够一辈子记住你,我一定会办到。”
“这么说,我更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
“我要当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这样你才会一辈子把我放在心上啊!”
惊奇地哈哈大笑,严泗风由衷地道:“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女人。”
“我喜欢说我自己识趣,像你这么出色的男人,哪个女人抓得住?我可不想当个心碎的女人,那滋味肯定不好受。”
“你真是个特别的女人。”其实每个想跟他上床的女人都是这么说,只是共度一夜激情之后,每个女人都会变得贪婪,他不认为她会是个例外,不过谁在乎,那是明天以后的事情,现在他只想跟她火辣辣地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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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翻身,严泗风双手探向与他一夜温存的佳人,想让柔软的娇躯回到他寂寞的怀抱,却发现身旁的温暖早就变成一片冰冷。
睁开眼睛,他迅速坐起身,看了四下一眼,不由得皱起眉头,接著像是想到什么,他伸手翻开被子,刺目的血渍清清楚楚的烙在床上,由此可见,昨夜的激情并非是一场春梦,只不过,跟他缠绵一夜的女人已经离开了。
很好,打从他严泗风开始学会脱女人的衣服,他还是第一次被女人“丢弃”在床上,这叫什么?风水轮流转吗?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迫不及待地想离开他的床,这一直是他的权利,女人总是想尽办法的要留住他,然而至今没有人成功过,但这一次……这是她的把戏吗?如果是的话,她确实引起他的注意,如果不是的话,她为什么走得这么急?明明是个处子,却故作世故,这其中肯定大有文章……该死!他昨天晚上忘了用保险套!
他中邪了是不是?他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在这方面,他一向很谨慎,就怕哪天蹦出一个孩子喊他爸爸,他可不想让女人借机“勒索”他。
此时,敲门声响起,严泗风下床拾起地上的衣裤穿上,走过去把房门打开,是他的司机兼保镖阿兴。
“大少爷,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得去机场了。”说著,阿兴悄悄地往房内瞄了一眼。昨晚跟大少爷一起回饭店的那个女人应该走了吧!
“阿兴,把机位取消,我们延后两天离开。”他要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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