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迅速展开激战,以一敌二,宁儿已经处在下风,蒙面人又手执长剑,她更是处处受制,不过蒙面人像是怕伤害到她,下手似乎有所保留,一时之间两边僵持不下。
突然,其中一名蒙面人发了狠一剑刺了过来,宁儿因为来不及闪避,雪白的衣裳迅速染上一片血红,接着又挨了无情的一剑,眼看第三剑又要挥入,另一名蒙面人赶紧挡了下来。
“你找死啊!二公子交代过,不可以伤到云姑娘。”
“可是……”
就在这时,天外飞来一道白色的身影,在蒙面人没有防备之下,捞起摇摇欲坠的宁儿飞奔而去。
“该死!”刺伤宁儿的蒙面人恼怒的道,“都是你害的,这会儿回去怎么跟二公主子交代?”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要盯住‘悦来客栈’,你还怕没机会抓她吗?倒是你伤了云姑娘,我看你怎么跟二公子交代?”
“你……”
“走吧!”
一场激战就此归于平静,宁儿虽然逃过这一劫,可是危机正向她一步步逼近。
宁儿虽然被瓒麒救回怡亲王府,也让大夫帮她的伤口上了药、做了包扎,可是因为她伤口太深,失血过多,一直昏迷不醒,入了夜之后,她更是全身发烫,高烧不断。
瓒麒不放心把她交给府里的丫环,只好自己寸步不离的守着她,不断的帮她换冷帕子压在额头上,整整一夜,他没有阖上眼睛,终于天亮了,宁儿的烧也慢慢退了。
摸着炕床上那张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庞,瓒麒心急如焚的道:“宁儿怎么还没醒过来?”
“贝勒爷,您别急,宁儿已经没事了,很快就会清醒过来。”看到他家贝勒爷因为守了一夜,神色变得好憔悴,小路忍不住又说:“贝勒爷,您躺下来歇会儿,等宁儿醒过来,我再叫您。”
摇了摇头,瓒麒不放心的说:“我要自个儿等她醒过来。”
经过这一夜,他才明白自己有多爱这个女人,他爱她笨手笨脚的样子,爱她倔强的模样,爱她机灵难缠的嘴巴……他爱她的一切一切,不管她是什么身份,打哪儿来的,他已经认定她是他的少福晋。
“贝勒爷,您要保重,万一您倒下了,奴才怎么跟王爷和福晋交代?
“我是练武的身子,不会那么轻易就倒下。”
“贝勒爷……”
“小路,陪了我一夜,你也累了,回房歇着吧!”
“贝勒爷,您不用担心奴才,奴才打过盹,精神好得很。”见瓒麒额上冒着汗,小路突然想道:“贝勒爷,奴才去帮您打净脸水。”
“也好。”瓒麒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小路端着净脸水走回来,打湿毛巾再扭干之后,他将毛巾递给瓒麒。
这时,宁儿动了一下身子,勉强的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由模糊渐渐清晰,她终于看清楚,这里是贝勒爷的房间,她还看到贝勒爷……
“贝……勒爷……”喉咙因为干渴显得低沉沙哑,宁儿费力的举起手,想碰触近在眼前的瓒麒。
一听见宁儿的声音,瓒麒连忙把毛巾丢给小路,回身紧紧握住她的手,“我在这儿,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我很好,只是……有点痛。”望着那张清楚写着一夜无眠的脸庞,宁儿感动的道:“贝勒爷守了我一夜。”
“你整整烧了一夜,我好担心。”此时的瓒麒不是一个骄傲的贝勒爷,而是一个痴心守候心爱女人的男子。
“贝勒爷!”她以为在他眼中,她只是一个应该任他玩弄的丫环,可她却不知天高地厚的抗拒他,一再挑衅他的威严,她的与众不同激起了他想驯服她,他对她根本无心,可是此时看到他的深情和疼惜,她才明白事实也许不是这个样子,格格说得没错,贝勒爷是在乎她的。
“瓒麒,以后不可以再叫我贝勒爷。”
实在是没力气,宁儿也懒得反驳,她舔了舔干燥的唇瓣,请求道:“我好渴,我想喝水。”
她一说完,小路立刻冲到桌边倒来一杯水递给瓒麒。
小心翼翼的扶起宁儿,瓒麒将杯子凑近她的唇边帮她顺利的把水喝下。
就这样,来回了好几趟,宁儿总算解了渴。
“我以为自己死定了。”靠在瓒麒的怀里,宁儿几近喃喃自语的说。
“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还好他让小路吩咐门房留意宁儿,她一出府,就向他通报,所以当他的马车回到王府,门房就跟他提起这事,他当下立刻转往“悦来客栈”。
不过还没到客栈,半路却听见打斗的声音,好管闲事的性子作祟,他便停下马车追过去探个究竟,这才会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了宁儿,若非宁儿当时受了伤,他绝不会放过那两个人!
“对了,你肚子一定饿坏了,我让小路去膳房弄点吃的。”
宁儿欣然的点点头。
生怕宁儿身上的伤口会恶化,瓒麒强迫她只能待在床上,哪儿也不能去,这一躺就是好几天,终于伤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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