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不对,她在干什么?她就这么轻易的投降吗?
“怎么不笑了?”
嘿……笑容再度回到脸上,可这回她却是心怀不轨,“你不担心我这副破身子随时都会死翘翘吗?”
“你不相信我的医术?”
“我不是不相信,我是怕拖累你,照顾我这样的妻子不但劳心劳力,还要花掉好多银子。”她如此体贴应该可以感动他吧!
可是,他却嘲笑的斜睨著她,彷佛在告诉她不要白痴的杞人忧夭,“你用不著担心,不必个把月的工夫,我就可以治好你的病,还有,我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你不怕后悔?”
“不怕。”
“婚姻不是儿戏,你何必为了逞一时之快而娶我?”
“谁说我是逞一时之快?”
“你刚刚自个儿说的啊!”
[自作聪明。”
“什么?”
两手掐著她的两颊,他笑得好邪恶,“你怎么还不懂?!我很高兴可以玩你一辈子,我的日子会因为你变得更有趣。”
这是致命的一击,原来她是他的玩具,这就是她对他的价值吗?可笑的是,她不但不觉得悲哀,甚至庆幸他说的是一辈子,难道她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他?
下一刻,他的目光转为深情火热,低下头,柔情似水的吻着她的眉眼鼻唇,在她耳边轻轻呢喃,“从来没有人可以挑起我的玩兴。”
葛若衣怔住了,这话有何含义吗?他是在告诉她,她对他而言是独一无二吗?这么说来,他是不是喜欢她……怎么办?她心跳得好快,好像快蹦出胸口似的……
“今晚我等你。]
“等我?”
“你得陪我睡觉。”
一张脸当场涨红,她又羞又气,他总是在她热情如火的时候泼她冷水,她怎么会对他抱着期待?
“若儿小可爱,亥时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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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著摆在床中央的玉棺,葛若衣快要抓狂了,她真的要拿这个东西交换吗?
说起来很可笑,她烦践的不是达不成目的,而是舜胤人若真的答应取消亲事,她就会比较快乐吗?其实,她是很想嫁给他,可是在姨娘的挑拨下,好事成了坏事,舜胤人的动机也变得不单纯,当然,她知道姨娘是存心看她笑话,她不应该自寻烦恼搁在心上,然而一旦有了疙瘩,就是没法子舒坦。
唉!她多希望自个儿能摸透他的心,她对他究竟有何意义?他只要能喜欢她一点点,即使他是为了玉棺而来,她也愿意生死相随。
这时一阵敲门声传来,她连忙的把玉棺塞到枕下,跳下床前去应门。
门一开,她还没来得及瞧上一眼,对方已经拉起她的手往外走去。
“舜胤人,你想干什么?”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会对她如此粗鲁无礼。
“你再问一遍啊!”
“我……”她很识相的把话吞回肚子里,她很清楚他说话的语调,他真正要表达的又是什么意思。
“你写了我今早说过的话?”
“我……我为何要记得你说过的话?”她当然记得,她只是忙着发愁,再说她总不能真的去找他,好像她真的很想陪他睡觉。
“很好。”他阴狠的斜瞪了她一眼,待会儿他会好好“伺候”她。
打了一个寒颤,她畏畏缩缩的垂下螓首,她知道“很好”的真正含意是“你惨了”,这次他会怎么折磨她?她要不要找机会落跑?只要她放声喊救命,府里的下人一定会出来救她……
不好不好,万一没弄好,反倒让大伙以为他们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出来幽会,大小姐和未来的姑爷幽会是天经地义的事,谁会相信她正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到时目的没达到还落人笑柄,最后还可能因此惨遭舜胤人毒手,她最好三思而后行。
就在她忙著胡思乱想的时候,舜胤人带著她来到后花园的花屋。
“我们来这儿干什么?”她不自觉的往后一退。
“进去。”
“我比较喜欢睡觉。”她已经闻到一股很恐怖的药味,难道……
“来不及了。”
“我们商量一下好不好?”因为成亲的事,她忘了他正在著手进行这个可怕的治病计画……老天爷,这会儿定她毛骨悚然的不是脱光光这件事,而是她即将浸泡在一大堆恶心巴拉的药材里面。
不发一语,他直接把她往肩膀一扛,然后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舜胤人,你放我下来,我不要……”
“武星,都准备好了吗?”舞胤人的问话声令她乖乖的闭上嘴巴不敢乱动。
“是,少爷。”看了一眼舜胤人肩上的人,武星忍著那股想大笑的冲动。
“这儿没你的事,你可以回房了。”
武星拱手俏俏退了出去,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他终于忍俊不住的笑出声。
发出悔恨交加的呻吟,葛若衣好想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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