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映,美英两国出兵中东,以武力干涉黎巴嫩、约旦等国家。苏联及东欧各社会主义国家也相应做出反应,宣布在邻近中东的南高加索和土耳其斯坦进行联合军事演习,两大阵营一时剑拔弩张。中共中央也同时做出反映,为策应国际形势,决定对金门、马祖进行大规模炮击,军委命令下达后,炮兵部队大量进入福建沿海地区。对金门射击的炮群有三个方向,厦门、莲河、围头。其中莲河炮群设在李云龙的防区内,他在仔细考虑,大规模炮战一旦打响,双方都各有些什么有利条件和不利条件。从地形条件看,我军在战术地位上三面包围金门,阵地配置、火力运用等条件大大优于国民党军,但面对金门的大陆沿海地区多为平坦的地形和起伏的小高地,观察条件不便,炮阵地易暴露。
而国民党军据守的大小金门虽然三面被火力封锁,但岛上高地多,其阵地在地势上高于我军炮阵地,阵地配置也很隐蔽。如果说用火力封锁金门,岛的南端背向大陆,其南面的料罗湾码头虽在炮兵射程之内,但由于双乳山和北太武山遮挡,大陆方向无法观察,弹着点难以校正。由于一些敏感原因,我空军无法出动,想给大炮安山眼睛,非梁山分队莫属。李云龙踌躇起来,他深知,这种潜入敌后的作战方式有着极大的风险。金门守军近八万人,居民五万人,面积才120平方公里,守备兵力如此密集,一旦被发现,生还的可能性几乎是零。李云龙实在舍不得拿梁山分队去冒险,这些身手不凡的小伙子哪个不是万里挑一啊,他明白,一旦他签署了特种分队出击的命令,不知有多少优秀的战士会永远长眠在这个岛上,他一时下不了这个决心。郑秘书和观察员于参谋走进办公室:“军长,有情况。”李云龙看看表,已经是下午两点了,就是说,演习已开始两个小时了。郑秘书汇报说:“司令部的电力系统出了故障,供电局派了两个检修工来检查电路,人已经到了。”李云龙嘿嘿冷笑起来:
早不坏晚不坏,偏偏这会儿电力出故障了?段鹏啊,你小于和我来这一套,是不是嫩了点儿?郑秘书说:“他们穿着供电局的工作服,开着供电局的抢修工程车,常连长已经给供电局打过电话核实了这两个人的姓名和工种,似乎没什么破绽。”李云龙毫不迟疑地说:“别听那个,段鹏这小子不会和供电局串起来?这两个家伙太可疑了,告诉常连长,派人暗中监视,一有破绽立刻扣留。”过了一会儿,常彪进来报告:“军长,您真料事如神,这两个小于果然在总配电室做手脚,一个人鬼头鬼脑地望风,另一个把警戒区的电网和照明电路的保险管全换了,换上去的保险管里的保险丝很细,一旦送电,很快就会被熔断,这样电网和照明系统就会失灵。我带了几个战士冲进去,谁知这两个小于身手不错,干倒了我几个人就要开溜,我能让他们跑了吗?”
“我们20多人一拥而上把他们按倒,现在已经给关了起来。”李云龙笑着说:“看好这两个家伙,梁山分队的人都是属泥鳅的,一不留神就让他们溜了。段鹏这小于这次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桌上的电话铃响了,是幼儿园园长打来的,她急得声音都变了:
“李军长,不好了,李健不见了。”李云龙的脑袋轰的一声差点儿炸了,他抓住话筒连声问:“是怎么回事?快说。”“刚才还在院子里和小朋友一起玩儿滑梯,一眨眼工夫就不见了。”“有没有生人去过幼儿园?”李云龙问。“除了送食品的车来过,没有生人来,首长,您能不能来一下?我快急死了。”园长抽泣着说。李云龙眼珠一转,突然乐了:“你放心吧,孩子丢不了,我知道他去哪儿了,你不用找了,没你责任。”他挂上电话自言自语道:“段鹏这主意下作了些,想用孩子当诱饵,钓我这条大鱼,哼,雕虫小技,上不得台面。”观察员兼裁判于参谋很不高兴地说:“这可有点儿不像话,演习也不能太出格了,怎么绑架孩子?出点儿事谁负责?”李云龙大度地说:“演习规则说可以使用任何超常手段,嘿,你还别说,这招虽说损了点儿,倒是不拘一格,脑子满灵活,我还差点儿上了当。”
过了一会儿,常连长又进来报告:“军长,有好消息,我派了几个身手好的战士潜入了他们的‘忠义堂‘,神不知鬼不觉地爬上他们的屋顶,偷听他们的谈话,段寨主正布置任务呢,他手下的伙计们有些泄气,说寨主玩儿的这两招全被破了,这次演习咱水泊梁山的英名怕是玩完了,老段和林汉正给伙计们打气呢,说今夜12点偷袭司令部,再来个‘奇袭白虎团’,口气还挺大。”李云龙翻阅着文件,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你打算怎么对付?”常连长自信地一笑:“孙子曰,善用兵者隐其形,有而示之以无,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他要偷袭我,我就先下手,在水泊梁山的寨门口搞他个伏击,来个一锅端,我带两个排去,要能捉住老段,这场演习就算提前结束了。”李云龙挥挥手说:“怎么用兵是你的事,我是你的警卫目标,你别让人家把我当舌头抓了就行。”李云龙的脑子早已不在这场演习上,他正在考虑即将打响的大炮战,盘算着双方炮兵的实力对比。
我军炮兵大多经过朝鲜战场上高水平炮战的锻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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