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潮,第二天早餐过后,又叫勤务兵杨士富通知柴鹿鸣去谈话。
柴鹿鸣一踏进办公室,戴笠不让坐,就打官腔说:“我把你调到公馆里来,是要你帮助我管好公馆。可是你却像个聋子、瞎子,什么都不过问。郑彩香和张小成,谈情说爱,打情骂俏,你也不管,你太不负责任了。”柴鹿鸣站着,哭丧着脸,回话说:“我年纪大,身体又不好,患脱肛的毛病,每次大便都很痛苦,这你也是知道的。彩香的事,我实在是照顾不到,也没有能力做好管人的事。”戴笠说:“我这里不是养老院,只吃饭不管事,那是不行的。”
柴鹿鸣一听,气往上猛冲,提高嗓门回答说:“我不该把戴笠公馆当做养老院,请你戴先生准我请长假回家休养吧!”戴笠一听,柴鹿鸣此话份量不轻,便请他坐下,放软口气说:“你想请长假,没这么便当,我这里是不准请长假的,你不知道?”
柴鹿鸣说:“你既不准我在这里养老,又不准我请长假,那你预备把我怎么样?请讲?”柴鹿鸣这样一讲,倒把戴笠完全软化了。戴笠说:“好了,好了,我俩是老朋友,公馆的事,还是要你来照应的。”柴鹿鸣听了回敬他说:“哼!过去我们是老朋友,现在你还认得什么叫老朋友?”
戴笠听了柴鹿鸣的话,长叹一声,仰靠在沙发上默默地思索了二三分钟,向柴鹿鸣认了错:“算了,算了,今天的事是我不好,你回房间去休息吧!”
柴鹿鸣是戴笠的恩人,当年投考黄埔是他鼎力相助,帮他提着行李,送至保安村村口,并一再叮嘱道:“这次到了广州,进了黄埔,一定要争口气,好好上进,将来扛一面红旗归来。切莫像过去一样,回来时又是两手空空。”
戴笠亦感其恩,流泪道:“你对我的恩情,我永生不会忘记。日后有出头之日,定必图报!”
戴笠发迹后,柴鹿鸣到南京鸡鹅巷投靠他,戴笠果然没有忘恩负义,让他当了一个庶务,到重庆以后,因见他文化水平有限,且年老体弱,就让他担任杨家山公馆总管,享享清福,过过安稳日子。
戴笠认真一想,觉得郑彩香的事也不能全怪他,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大姑娘要怀春,这是很自然的事情。
问题是戴笠本人放不开,一想到自己经常使用的女人竟被一个小警卫员……一想到这点,心里就像吞下一口苍蝇似的难受,禁不住又叫住柴鹿鸣道:“慢着,我还有事没吩咐完。”
柴鹿鸣不知道戴笠又有了什么新花招,极不情愿站住了,但没有转身。
戴笠说:“你把郑彩香叫来。”
一会,郑彩香怯怯地走进门来,进来后,柴鹿鸣在外面随手把门带上,室内就剩下一对男女。
见戴笠一脸恼怒的样子,郑彩香小心走近,用家乡话问道:“戴先生是不是要我伺候你洗澡?”
戴笠略微抬了一下眼,道:“坐下来,我有话问你。”
郑彩香欠着身子坐下了,内心忐忑不安。
戴笠说:“你老实交代,你和张小成到底是什么关系?”
郑彩香吓了一跳,但还是答道:“一般的朋友关系——不不,是他有意调戏我。”
戴笠这下露出了笑脸,倾过身子道:“是吗?他怎样调戏你了?”
郑彩香连连点头道:“是的,是的,他有事没事找我,没人在时还动手动脚。”
戴笠进一步问道:“他怎样动手动脚的?”
郑彩香道:“他说下流话,亲我,摸我,还,还……”
戴笠突然摆起面孔道:“亲你哪里?摸在哪里?还有什么?快讲!”
郑彩香张着嘴,平时她看惯了戴笠打人,意识到这一次自己也难幸免,手支撑着身子,下意识地向后退。
戴笠扑过来抓住她的脖颈,厉声问道:“你和他到底到了哪一步?说!”
郑彩香连连摇头道:“不,不……我和他没有关系……”
戴笠火了,狠狠扇过一耳道:“臭婊子还不老实,他们把什么都告诉我了,不从实交代看我收拾你!”说着,掏出手枪顶在她的太阳穴上。
这下郑彩香真吓着了,道:“我说,我说,我和他有肉体关系——不不不,不是我自愿的,每次都是他逼着强奸我。”
戴笠见女人惊吓的样子颇有几分动人,不觉心里一热,把枪收了,粗鲁地扯开她的衣襟,道:“那么我也是强奸你了!”
郑彩香总算抓到了救命的稻草,软锦锦地扑在戴笠怀中,道:“你不一样,我们是有感情的,我好爱好爱你……”
郑彩香任戴笠解开所有的衣服,到最后只剩一条内裤,连忙用手护了,道:“你答应我,不要处罚我!”
戴笠冷笑道:“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招。”然后目光一变,“放老实点,自己脱下!”
郑彩香见戴笠不吃这一套,在他的凶恶的目光逼视下,慢慢自己退下……
戴笠这才满意地点点头,道:“这还差不多,这方面我算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了,你怎么能玩得过我呢?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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