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移过来,手搭戴笠肩膀,追问道:“琴斋怎么反应了?”
戴笠说:“琴斋说这辈子要么不娶,要娶就娶位夫人那样的。我说,感谢上帝,幸亏天底下还有位孔二小姐,要不这辈子你非打光棍不可!”
孔令俊“噗哧”一笑,把头靠在戴笠胸部上拱了几回,道:“不要感谢上帝,感谢我父母就够了。戴先生,谢谢你在琴斋面前夸我。”说着,搂着戴笠的脖子,在脸上狠亲两口……
这时,身边的余淑恒受不住了,道:“雨农,他们都跳舞去了!”
孔令俊一眼看见余淑恒,忙从戴笠身上下来,绕过去携了她手道:“啊呵,长得好标致的小妹妹,戴先生,她是你的女朋友罢?怎么不早点介绍?叫什么名字?”
戴笠说:“叫余淑恒,淑恒,这位就是孔二小姐。”
余淑恒很有礼貌地叫道:“孔小姐好,久闻你的芳名,今天得以亲见,我感到非常荣幸。”
孔令俊道:“别‘小姐小姐’地叫,多见外,就叫我俊姐好了。能有你这么漂亮的妹妹,我真的好高兴,你们谈,我不打搅你了,余小姐,欢迎你来参加我的舞会。”
孔令俊一阵风似的离去应酬了,沙发上剩下戴笠和余淑恒两个。
舞厅里霓虹灯闪烁,华尔滋乐曲将一对对翩翩起舞的舞伴醉得如痴如迷。
戴笠说:“想不想跳舞?”
余淑恒摇摇头,一脸冷峻。
戴笠说:“我也不想跳,在你身边,比跳舞更惬意。”说着,用胳膊揽住了余淑恒。
闻着女人身上幽香的气息,戴笠已感到如痴如醉,伴着舞曲,仿佛进入了一种极乐世界。——有女人在怀,这极乐世界是非常有实感的。
戴笠在余淑恒白嫩的脸上吻了一遍,然后,伸长脖子,闭上眼把脸送到女人嘴边……
他等着幸福的时刻到来,然而,女人久久不吻他,估计等不到了,才睁开眼,道:“怎么啦?不高兴了?”
余淑恒道:“没有。”
戴笠说:“那为什么还不吻我?”
余淑恒道:“要我吻你哪里?”
戴笠说:“脸颊,随便哪一边。”
余淑恒道:“人的脸颊不管哪一边都很臭。”
戴笠这才知道刚才被孔令俊亲吻时,被余淑恒看到了,道:“别吃醋,我的心是你的,这世界上我只爱你一个。”
余淑恒道:“我不是吃醋,那女人吸烟,一口恶臭,真在你脸上留了粘液,很恶心的,你去洗手间用毛巾擦了,我就和你好。”
戴笠说:“请稍等。”说着,果真起身去洗手间。
洗手间在余淑恒的后面,里面传来一阵哗哗的水响,她的脸上不经意流过一丝胜利的微笑。女人在战胜情敌的时候,都是这样笑的。
一会戴笠出来,用干手绢拭去脸上的水珠,在余淑恒身边落坐了。
他们是1938年监训班的见面大会上认识的。戴笠自创办浙警校后,很想再扩大,使其成为一所特务系统的黄埔军校,未待扩建,抗日战争爆发了,上海、南京相继沦陷,在此形势下,不得不把警校也迁出,首先准备迁到长沙南门外,派余乐醒去视察,结果天上有日机轰炸,于是又选定常德北面临澧县立中学为校址,派余乐醒前往视察,认为交通便利而且隐蔽,加上房屋宽大等有利条件,于是决室把特训班办在那里。第一期受训学生1000多名,其中女生有200多名。1938年冬天,戴笠第一次去特训班视察,第一眼就被余淑恒的美丽和气质迷住了,然后设法调到其身边。
戴笠是位多情种子,极会讨女人喜欢,没多久便打动了余淑恒的芳心,占有了她的身体。
戴笠洗罢脸回头,伸着头道:“很干净了,赏我两口。”
余淑恒道:“不干净,皮上的洗了,浸入肉里、钻进心里的臭气永远也洗不清!”
戴笠涎着脸道:“没这么严重罢。”
余淑恒道:“你敢保证她吻你的时候全身没酥麻?只要酥麻了,就等于女人的臭气浸透到了你全身,这东西是用水洗不干净的,从此你就是个臭男人了!”
戴笠说:“这回我可惨了,我对天发誓,这号不男不女的人就算她和我睡觉,身子也不会酥麻。”
余淑恒道:“好呀,亲嘴还嫌不够,还想跟她睡觉,我不理你了!”
戴笠急了,央求道:“别这样,给人听到了笑话,这很丑呢。”
余淑恒欲流泪道:“你骗了我还不许人吭声,我就是要大声说!”
眼见余淑恒的声音就要超过舞曲,这时,外面又跌跌撞撞走进一位女人来,而且一路叫喊。
孔令俊见状,立即命令乐队停止奏乐,正欲发火,那女人大声叫道:“戴笠先生在哪里?”
孔令俊叉着腰拦住问道:“你是谁?找他干什么?”问罢,上下打量。
女人道:“我叫周志英,戴先生的未婚妻。”
孔令俊被她咄咄逼人的气势压住了,口气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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