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戴笠染她以后,欣喜若狂,隔三差五送上门来求戴笠雨露。戴笠被他烦死了,干脆和向友新一起派其往冀东做殷汝耕的工作。
毛人凤离去后,周志英跑去关门。
戴笠说:“别关,我的朋友胡宗南等会要来!”
周志英嘟着嘴道:“扫兴,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又要来客人!”
周志英说着一屁股坐在戴笠身边,并倒进他的怀里,口里开始喘粗气,一双手在戴笠的背上摩擦,一双眼幸福地闭上了。
戴笠说:“从冀东回来了,工作做得怎样?”
周志英睁开眼,盯着戴笠说:“冀东?你是说殷汝耕那个糟老头子?”
戴笠点点头,道:“嗯,就是他。”
周志英爬起来,用手理着零乱的头发道:“他是个老色狼,一开始,就把友新奸淫了,还想打我的主意,呸!今生今世,我生是戴先生的人,死是戴先生的鬼,我扇了他几耳光。”
戴笠不悦道:“扯那么多干嘛?我是说要你们杀他,你们做了没有?”
周志英道:“杀他?友新把你给的毒药下在他的面里,可后来还是没毒死。”
对这女人,戴笠从心里烦她,碍着久未见面的情面又不好轰走,毕竟有过那档子事。心里盼着胡宗南快点来,好容易才等到。
胡宗南一进门,戴笠就推着周志英出门,小声道:“胡将军现在可是中国最了不起的人物,他有要事找我,你回去避避。”
周志英道:“我才回来,我没有家,你的家就是我的家。”
戴笠说:“千万别这样,现在国难当头,军统局明文规定不许成家。何况我太太新丧,也不便马上就要。”
周志英见戴笠推得厉害,泪就不打一处来,伤心道:“我们好容易见上一面,又不能在一起久呆一会,我好苦命,呜——”
送走周志英后,戴笠凶狠地教训龚仙舫道:“你为什么放她进来?”
龚仙舫见戴笠火气很大,垂下头也不分辩。
戴笠说:“她是个疯子,今后绝不许见我!”走了几步后,又回过头道:“你先给她安排个住处,过几天想办法调她走!”
戴笠走回房里,见胡宗南陷在沙发里看一本香港黄色杂志,便招呼道:“琴斋,什么时候你也开始喜欢上这一行了?”
胡宗南坐起道:“先不向我问候,还拿下流话打趣我,你该当何罪?”
戴笠一屁股坐到胡宗南身边,毫不示弱道:“我被疯女人缠住脱不了身,你不快来救我,还问我的罪,世上哪有这道理?”
两个人互相攻击了一番,然后才笑做一堆谈及正事。
胡宗南和戴笠的关系如今已到了互通有无的境界,自重庆做了陪都后,胡宗南被蒋介石召见,每次都住在戴笠私人公馆里,戴笠亲自吩咐毛人凤,沈醉、胡宗南来重庆如遇上他不在,一定要让胡宗南住得开心。因此,在戴笠家里,胡宗南等于在自己家一样。戴笠平时很小气,特别是吃的东西,是不大让人动用的,只有胡宗南,才可以放肆。
一会,胡宗南道:“喂,雨农,有个事我想请教。”说着,欠了欠屁股。
戴笠推推手,做了个“请便”的姿势。
胡宗南道:“这些天,有人替我说媒。”
戴笠一听,立即来了精神,问道:“谁替你说媒了?说的是哪家千金?”
胡宗南道:“是孔祥熙的二女儿。”
戴笠一听他不肯说出媒人的名字,便猜出是谁,道:“是陈立夫说的媒罢?”
胡宗南知道戴笠和陈立夫是对头,但还是点点头道:“我想问孔二小姐人怎么样?”
戴笠不置可否地盯着胡宗南,一会才问道:“你家里不是有一个么?”
胡宗南垂下眼皮,陷入了回忆,叹道:“是的,我在去黄埔之前曾遵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结了一次婚,她很丑,拿不出手,我一直不满意,这也是我离家出走的一个原因。”
戴笠听罢,点了点头,以前,戴笠曾多次问及他的家庭情况,胡宗南从不提及家中有妻儿之事。后听他本人说起,才知他家中有妻子,只是未曾生育,因胡宗南久不回家,妻子在家想夫想痴,竟变成歇斯底里,每日洗被涤帐,见人便道:“我的先生明天回来了!”就这样,数年之内望夫不归,便病死在家中。
胡宗南有一点最令蒋介石满意:一不好色,二不贪财,这其间,国民党不少人都关心他的婚姻,主动为他介绍对象促他结婚。其实胡宗南不像传说中那样没有欲望,每隔段时间,便以“医牙”为名,到成都华西大学医学院和情人幽会。
当今中国,孔祥熙掌管财政大权,四大家族中除陈家外,蒋、宋、孔三家是裙带亲,胡宗南心想如果能进入这圈子,也不失为一次好机会。
戴笠见胡宗南硬要征求他的意见,只好道:“这事全由你自作主张,不过我有一点要提醒你,你已经有了一次不幸婚姻,不能再有第二次了。”
胡宗南点点头:“所以我才问你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