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知道——嗯,女人就是喜欢吃醋。”
戴笠见蒋介石已经到了魂不守舍的程度,胆子也大了,小声道:“校长,要不要见陈女士?”
蒋介石立即不吭声了。
戴笠进一步道:“在上海福屐理路我有一个秘窟,除了我,再没有第二个人知道,绝对安全可靠。”
蒋介石干咳了一声。
戴笠小声道:“校长好好准备,只要瞒过夫人,其他一切由我担当。”
戴笠回到处本部,只见一个人老远就迎了上来,叫道:“处长,我等你好久了。”
戴笠一愣,见是沈醉,不高兴道:“上海的工作那么重要,经常往南京跑干嘛?以后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最好用电服,这来回的路费也不少。”
沈醉搔着头道:“我本是不愿来的,可杜先生一而再,再而三要我来南京请你,说是有至关重要的事情和你商谈,我的路费也是他掏的。”
戴笠暗忖:我正巧找不到更好的借口去上海,这不就有了?于是道:“这杜三哥到底有啥事?好罢,我知道了,你先回去,我随后就到。”
沈醉刚退下,戴笠突然想起了什么,道:“慢,你回去后杜月笙若问起,你就说在南京没有见到我,其余的都不用你管。”
吩咐完毕,戴笠才回到自己的休息室,贾金兰帮他脱了外衣,端来一盆热水,把一套洗鼻器具放好。
戴笠做完了“功课”,贾金兰把澡池里放满了热水,便吩咐道:“去把叶小姐叫来。”
贾金兰去了卧室,一会回报道:“叶小姐说她今天不想洗澡。”说完,把大门带上出去了。
戴笠无奈,只好亲自去卧室请。自从在警校与叶霞娣勾搭上后,两个人的关系在军统局里已成公开的秘密,双方毫不忌讳。
身着便服的戴笠来到卧室,一眼看见斜躺在席梦思上的叶霞娣,身子立即酥了,柔声道:“霞娣,怎么啦,不洗鸳鸯浴了?”
叶霞娣换了一个姿式,懒懒道:“我身上干净,用不着每天都洗澡。”
戴笠看着睡衣里裹着的女人富有性感的曲线,眼更馋了,一边伸手拉,一边说:“陪我去洗,明天我又要去上海,不知又要多久才能回来和你相见。”
叶霞娣一听他要去上海,嘟着嘴道:“你一下子去天津,一下子去福建,一下子又要去香港、杭州,每次把我扔在家里。这回我也要跟你去!”
戴笠说:“宝贝,我是去工作嘛,又不是好玩。”
叶霞娣道:“我也是军统局干部,又不是花瓶,你们男人干工作我就不干工作?”
戴笠的心已撩拨得奇痒难熬,咽着口水道:“宝贝,去洗澡,洗完澡什么都好说。”
叶霞娣见戴笠心急火燎的样子,干脆赖着不动,道:“你不答应我去上海,我就不跟你洗澡!”
戴笠蛮性发作,将叶霞娣搂起,扛在肩上,向澡堂走去,一路上,叶霞娣笑着、闹着,瞧见澡池就在眼下,惊叫道:“不要湿了我的睡衣,才刚刚换的——”
戴笠哪里肯听,连人带衣,把叶霞娣扔进宽大的澡池里……
第二天,蒋介石突然打来电话,说上海南京路破获了一个毒品加工厂,其规模之大,属国内罕见,并令戴笠火速彻查。下完此令,蒋介石暗示道:他也将秘密去上海,暗查“毒品”案。
戴笠会意,领着叶霞娣先去上海斐德路上上海办事住下来,然后暗中将蒋介石秘密安置在福屐理路他的秘窟,然后躲过所有耳目,将陈洁如送到蒋介石的居处……
陈洁如是经过乔装的,头上蒙了纱巾,连出租车司机都认不出是女人还是男人。
戴笠陪陈洁如上了楼,尚未见面,陈洁如就控制不住泪如雨下,当开了门,与蒋介石相见,这对分离十几年的恋人几乎都无法自控,仿佛世界瞬间消失殆尽,热烈地搂抱在一起……戴笠觉得这是一生中最值得珍惜、值得纪念的拥抱。以至他关门、拉窗的声音小到连他本人都听不到。
两个钟头后,陈洁如出来时,已哭得眼如红桃。她极力不让蒋介石送她,出门时仍戴着纱巾。过道上,戴笠小声问道:“夫人下次什么时候过来?”
陈洁如摇头嗫嚅道:“这辈子我再也不能见他了。”说完后,怕戴笠不明白,又道:“我太爱他了,所以不忍心毁他,他是领袖,名誉比我的生命还珍贵。”
听到这里,戴笠对她肃然起敬,然后默默地护送她上车……
第二天,了却心愿的蒋介石在戴笠的掩护下,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回了南京。
戴笠从福屐理路的密窟回到德路办事处,准备着手“毒品制造厂”案。
一查,不禁大惊,原来这个庞大的毒品加工厂是杜月笙!他猛然记起,来上海前杜月笙托沈醉去南京找他,想必是为了这桩事!
按照禁烟法规,贩卖毒品抓获都要杀头,更何况这是开毒品制造厂,想不到杜月笙如此胆大包天。转而又想,杜月笙确非等闲之辈,开家毒品厂,不足为怪,只是毒品厂因宪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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