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方面确实显出较高的反共水平。
首先在部建制上,CC系有一套高出戴笠的办法。这就是搞小组学习,要特务们读马列主义收刊,讲座共产党的建设,甚至由专人拟制提纲深入钻研《联共党史》,为小组所学习。这与戴笠对手下特务的思想封闭禁锢,以至谈“马”色变,谈“红”色变来说,确实要高明一些。再次,CC系特务十分注意研究和提高,“劝降”技术,对被捕的中共党员进行“劝降”审讯的时候,一般采取心平气和的“说理”方法,而且善于用国民党的观点“辩驳”马列主义,来动摇共产党人的信念等等,促使其拳变革命。这和戴笠对抓捕的人犯动辄严刑拷打,甚至亲自用刑副供比较起来,也有水平高下之分。
就特情人员的运用来说,CC系特务也不同戴笠。他们一量发现共产党的基层人员,并不急于逮捕逼供,而是先把他们引到偏僻的茶楼酒肆里,进行引诱、威胁、促其办理秘密自首手续,培养成内线“细胞”,然后扩大战果,从各方面创造条件帮助他们打入高一级的中共组织,凡发现不利于“细胞”提升的障碍,立即予铲除,等等。
正因为CC系特务在反共方面有这些“高明”的手段,在整个30年代的前期和中期,CC系特力组织的地位始终在特务处之上,尤其是反共方面,CC系特务组织无颖旧权威机关。CC系大头目陈立夫也历来瞧不起戴笠动辄绑架、暗杀的土菲作风。在一次CC系特工训练班上,陈立夫对特务们讲情报业务的政治要求,课后,陈立夫对身边的亲信特务说:“戴雨农喜欢蛮干,情报工作人员摆出吃相难看的样子,用便衣武装代替一切,还要情报技术有啥用场?”
这话传到戴笠耳朵里,对陈立夫更是恨得咬牙切齿,处处与他做对。当时,双方的工作重点都放在上海,上海便成了双方斗法的场地。CC系特务要搜捕和处理人犯时,必须经过警察局的批准和协助,而警察同关大多掌握在戴笠手里,戴笠总是有意为难他们。
戴笠与CC系的勾心斗角,使蒋介石察觉到这种内砂大大地削弱了特工力量,觉得有必要将其统一起来,于是决定成立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简称军统局),由陈立夫任局长,下设三个处:一处(党务处)CC系原班人马,由徐恩曾任处长;二处(邮检处)是新成立的,由于默屯任处长。
军统局于1935年5月4日正式成立,局本部设在南京西华门四巷非园,一处地址设在南京疲乏署街132号;二处仍在南京鸡鹅巷53号轱处设在南京山西路。
军统局成立归后以后,原特务处的大特务文强、赵文龙等人非常担忧,纷纷对戴笠说:“处长,现在我们归陈立夫管了,他历来就和你有过节,今后肯定处处和我们过不去的。”
戴笠说:“这不怕,一般问题我可以自已作主,遇有重大问题,我再直接找校长。完全可以绕过痨病鬼。”
戴笠说到做到,在以后的工作中,除了去实业界委会领取经费,几乎从业没有找过陈立夫。
陈立夫本业就看不起戴笠那一套绑杀的勾当,现在把特务处基层给他指挥,可戴笠从业没有把他当过上级,心里老大不愉快,一次戴笠去局本部领取经费时,陈立夫拦住他道:“戴处长,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从不见你汇报工作上的事?”
戴笠心下冷笑道:这痨病鬼,拿着鸡毛当令旗,还真想管我呢!嘴上却疲乏:“我这不是来了么?”
陈立夫道:“光领钱不谈工作,这样的下级用来干什么?特务工作是应该处处讲究技术的,有些人专用粗鲁的办法有何用?”
戴笠听出陈立夫明显把矛头指向他了,毫不示弱回敬道:“以前我们没给军委会管,特务费里支出感受到费力,才给你一个发款的权力。我们干的虽是打打杀杀的工作,可王亚樵、吉鸿昌并不是靠‘技术’就可以解决的。”
陈立夫挨了骂,气得连呼吸都开始昆促了,他知道戴笠脾气凶暴,不得不把气咽下去,扭头就走了。
戴笠冲着他的背影从鼻孔里哼出轻蔑声。
这时徐恩曾也来到了局本部见了戴笠,便过来要招呼,道:“戴处长,阳近邮检所里有位同志一个人私藏很多信件一个人拆看,被我抓住,他公开说是按你的旨意这么干的,请问到底有没有这件事?”
原业,自成立军统局以来,一处和二处争斗得十分激烈,陈立夫公开站一处的立场上,为徐恩曾撑腰打气,所以,一处的政治地位显得高于二处,许多政治上的全家都让一处占完了。目下,两处急得最激烈的是邮检处,双方投入很大的人力、精力进行抢夺,戴笠甚至公开要他的手下争抢信件。
戴笠才和陈立夫争吵过,徐恩曾想诘问,涨红着脸很久才道:“这明显是不合理的,你,你身为处长,怎么可以这样呢!”
戴笠说:“邮检处处长是你表哥保荐的,里面很多重要位子都是你们CC的人,邮检处几乎被你们控制了,我为什么不能抢!”
两人争得不可开交之时,陈立夫过来了,向徐恩曾问清原因,转过身对戴笠说:“戴处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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