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郑恩普、傅丹墀加入特务处组织!”
白世维得令,采取软硬兼施的办法,将郑恩普两人发展为特务处特务,并在天津设立军事组,由郑、傅两人共同负责,专门盯屑、注意吉鸿昌的行踪,一有情况,及时汇报。
郑恩普加入特务处组织后,通过各种方式与吉鸿昌接触,终于定于11月9日下午3时在天津法租界交通旅馆5楼437房间见面。白世维当即召集平津两站的行动、情报特务吕一民、王文、吴萍、杨玉珊、陈国瑞、郑恩普等人进行布置,分头行动,按时到交通旅馆守候狙击。没想吉鸿昌临时改变计划,将会面地点改在交通旅馆对面的国民饭店,他们在交通旅馆扑了个空。
此时他估计吉鸿昌等人肯定还没有离开国民饭店,当即掉头向国民饭店扑去。先由情报特务杨玉珊和陈国瑞带着杨的外甥,装扮成夫妻到国民饭店里探路,侦获吉鸿昌等人在145房间借打麻将掩护开会,然后指挥行动特务王文随陈国瑞冲进145房间下手枪杀吉鸿昌。结果吉鸿昌因临时换座而只受轻伤,被随后赶来的巡捕送往法国天主教堂医院。
11月24日,吉鸿昌在北平陵军临狱被蒋介石下令处决。
史良才,吉鸿昌的被杀,使戴笠的暗杀活动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同时也巩固了他做为蒋介石身边第一位杀手的地位。自此,蒋介石几天不见戴笠,心里仿佛缺了点什么,总要找出各种借口召见。
这一天戴笠又被蒋介石召见,来到中央军校官邸又与毛庆祥相遇,两个人搭讪了一会,毛庆祥道:“委员长这段时间老是找你,到底有什么重要事情?”
戴笠说:“没有。无非是问我有没有什么重要情报。史良才、吉鸿昌才死去不久,全国上下风声很久,有重要情报也没有这么急的。”
毛庆祥道:“依我看,委员长是越来越离不开你了。这是好事呢,以前就是我、胡靖安、王世和都没有过这样的厚待。”
戴笠心头一喜,道:“毛先生可以去你房间里一叙么?”
毛庆祥道:“我请都唯恐请不到,只要不耽搁你随时都恭候你。”
戴笠说:“我估计委员长也不会有什么重要事情交代,咱兄弟俩很久没有在一起叙过了。”
戴笠见状笑道:“毛先生搞得这么神秘干吗?是不是也准备搞特务活动?”
毛庆样道:“这种环境不由你不小心,有时一不小心被人偷听到一句不该说的话,一旦传到委员长那里,说不定会招来杀头之祸。”
戴笠想想也觉得在理,点头道:“有时我也有这种感觉,凡事都得有个限度,太小心了反而不好。物极必反,不管什么,加上一个‘太’字就有点麻烦。比如以前我刚从骑兵营出来时,委员长从来就不曾想到我,那时候我就觉得自己太不起眼了;又比如现在,委员长三天两头召见我,我总觉得主仆之间还是保持距离好,太亲密了总会有事发生的。到时吃亏的还是我。”
毛庆祥点点头,道:“这话很有道理如果愿意听,我有保持距离的绝招。”
戴笠疑道:“世上会有这种招数么?”
毛庆祥道:“当然,而且还是一门专门学问,其历史也有几千年了。”
戴笠说:“毛先生是不是见我不高兴有意说笑话开心?”
毛庆祥表情严肃道:“我可没心思和你开心,我说的是正经事。人类自从有君王太恩宠的人,到头来还是死在君王手下。细究其原委,就是因为太亲近君王的宠臣知道他的隐私太多,为了保持自己的清白名誉,不管怎样仁慈的君王都会想到杀人灭口这一招。”
戴笠听罢,大吃一惊,道:“不好了,委员长这些天老是和我谈私事,让我替他出主意怎样才不使隐私败露。”
毛庆祥道:“我的绝招正是要你少管最好是不管委员长的私事。他到底和你谈些什么隐私了?”
戴笠说:“这段时间不知为什么,孔祥熙的二女儿孔令俊老是派人盯屑委员长,然后密报夫人,弄得委员长夫妻经常闹不愉快。”
毛庆祥道:“原来是这样,内幕我清楚。这位孔二小姐太不像话了。为了控制中央银行,居然经常去外面拉拢年轻漂亮的女人,带回来供她父亲淫乐,以此讨好孔祥熙。委员长看不惯,以姨父的身份批评了她,她心里不服气,总是要找机会报复,所以四处造谣。”
戴笠仿佛大悟,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不过孔令俊说的陈小姐是怎么回事?”
毛庆祥一愣,问道:“这件事她是从哪里听得的?”
戴笠说:“这孔令俊如果让她当特务,恐怕比我不会差,她经常用钱收买委员长身边的下人。”
毛庆祥点头道:“哦,是这样的。”说到此处把声音放低,嘴凑到戴笠耳朵下,道:“这事你千万别说出去,孔二小姐说的‘陈小姐’其实就是委员长的第三位夫人陈洁如。当年委员长为了迎娶宋美龄不得不和她分手。分手后被委员长送到美国读书。她苦读5年,获得了哥伦比亚大学教育学院硕士学位,并于去年回国,改名陈路,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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