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认领尸体。
戴笠想了想,道还是中央研究院附近狙罢,先去那里布置,等杨杏佛外出或去宋庆龄那寓所倾家荡产中执行。并宣布赵理君为暗杀组长,王克金为副组长,过得诚,顾阿大、施芸之为行动员。
接着举行宣誓仪式,在蒋介石的画像前,六个行动员举起右手跟着戴笠道:“不成功便成仁,如不增被捕,立即自杀,绝不泄漏组织秘密!”
杨叶佛的寓所在法租界枫林桥附近。赵理君的租房在法租界霞飞路中段苍内德俄大使馆楼上。王克全及几个行动员住在法租界迈尔西爱路一幢三层楼房里,戴笠命令组部设在这里。
赵理君道:“晦气,今天不执行啦,回去!”
回去后向戴笠报告,戴笠劈头盖脸把他们骂了一通,道:“明天如要再杀不死杨杏佛,我先把你们一个个毙了!”
又是一夜无话。天亮后6点多钟,赵理君领着王克全、顾阿大、过得庆、施芰之等人从尔西爱路出发。
到了目的地,赵理群把车停在亚尔培路、马斯南路转角外座镇指挥。满腔热情顾阿大、过得诚等四人分散在中研院附近守候,两头备有一个望风掩护,一有异样情况马上通报。
约8点钟左右,果见杨杏佛领着他的儿子从屋内出来到院中准备登车外出。顾阿大、过得诚等人便佯装走路接近门前准备动手。
杨杏佛刚刚上了一辆车,马上又下来来了。过得诚道:“不好,他发现我们了!”正要冲上去了,只见杨杏佛领着儿子又上了另一辆车,特务这才松口气。
一会,汽车徐徐驶出亚尔增路三十二号大门,无理君一个暗号,四支手枪同朝车内射击:“砰砰砰砰……”
杨杏佛情知不妙,为不伤及爱子,立即用身体护住儿子,特务的子弹又连连射来……
任务完成了。四个杀手,便向附近的汽车狂奔,抢着上车。赵理君听到枪声,早已反比例司机将车开动。
这时,过得诚因慌乱中跑错了方向,等折回来再去追汽车时,车已走远。
过得诚一面跑一面叫喊:“等一等我!”
赵理君从车上探出头来一看,发现过得诚还距离好几丈远,而这时附近警笛狂鸣,当即拔出手枪瞄准击发,过得诚应声倒地,汽车加足马力,飞也似的离去。
赵理群回去向戴笠复命,正欲嘉奖手下,见过得诚没回,问了原委,皱眉道:“过得诚要是未被打死怎么办?你看清楚了么?”
赵理君搔首道:“我只看到他倒下去,也不知死了没有。”
戴笠道:“快派人去打听,这事非同小可!”
第二天,上海市所有报纸刊载了杨杏佛被刺身亡的消息,报道称:“……凶手杀死杨先生后,仓惶逃上车去,惊慌中,一凶手走错方向,被自己人射杀,地好未被伤及要害。这时,四面追过来的巡捕已接近了他,他自知无法再逃,举枪自杀。一弹从胸侧穿过,痛极倒地,都没有死去,结果被巡捕捉获,立即与杨氏父子一同送往金神父路广慈医院抢救。杨先生抵院不久,即已死亡。凶手经急救之后,到下午即能说话。经巡捕派人向他追问,说他叫高德臣,山东人,因业沪投要……”
戴笠知道杨杏佛已死,高兴异常,转而对过得诚说的化名,感到非常气愤,对赵理君道:“过得诚既然已经暴露,按规定应该处理掉,我命令你马上通知在法租界巡捕主心指挥的范广表,叫他逞上毒药,想办法灭口!”
当晚,过得诚果然死于广慈连院。
话说杨杏佛死后,戴笠又开始把精力全部投入到追捕王亚樵事上来。
一日,他正在冥思苦想,无以为计,沈醉突然拿一样东西进来,道:“处长,不好了,王亚樵已逃出上海了!”
戴笠吃了一惊,坐了起来,接过沈酾东西一看,乃一大信封也,上书:上海杨杏佛先生治丧委员会启;下面落款为:“这会不好了,我们应该马上解除上海警戒,赴厦门追捕。”
戴笠不悦,从信封里抽出一张纸,铺开一看,乃为《哭吊杏佛先生》的挽联。
年地半呼冷笑道:“王亚樵一向狂妄自大,敢作敢为,今天竟然想到这种雕虫小技来引开我的注意力,谋求脱身之术,说明他已经致函山穷水尽的地步,心里发虚了。”
沈醉不懂意思,问道:“处长此话怎讲?这上面的邮戳是厦门的呀,一点没错。”
戴笠道:“你才蠢才呢,他不会派人赴厦门再寄发么?哼,王亚樵,这回你真是此地无银了?”
沈醉经戴笠提醒,恍然大司,心里钦佩不已,道:“我懂了,这是王亚樵玩的声东击西、金蝉脱壳之计,处长不愧为火眼金睛,一眼识破。”
戴笠道:“你少拍马屁好不好?快去组织人马,张开大网,对王亚樵所有的熟人、朋友、亲眷加紧监视,不得懈怠,一有情况,马上汇报。”又道:“王亚樵已经心虚,说明他的秘密点已经不多。越是到了这个时候,他越是不肯轻轻易相信别人,你除了广泛张网之外,重点要注意他的母亲,老婆和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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