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一章 怒鞭逆子(4 / 5)  戴笠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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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女卫生巾!”

    晚上戴笠做了一整夜的梦,想见和叶霞娣一个通都搂在走。后来下体因劳损过度,不适起来……醒来,天已大亮,这时候贾金兰在外面叫道:“处长,时候不早了,东西已经准备好了,司机在车上等你。”

    戴笠不悦道:“知道了,催什么,是我领导你还是你领导我?!”

    见外面不再吭声,才慢慢起床,下体不适更甚。

    戴笠暗忖:许是憋了一夜尿呢,去排了就没事了,昨晚上好销魂,做着梦和叶霞娣在走都比在“这想我”玩快活,要是当真成了事,不知有多美呢!

    如此一想去到卫生间,尿水箭一般在射尿缸,有痛的感觉。尿道刺刺的痒,滋味怪怪的。

    戴笠自言道:“怪咧,从来没有这样的。”打开窗抓起细看,见尿道口红肿,尿道口溢出浑浊之物,有臭味。

    戴笠便罢,以为是入未清洗引起发炎,拧开水龙头,用一只手掏水,把包皮翻皮翻卷过去,露出龟头,反复洗涤起来,然后万事大吉地忙于其他。

    一会洗漱毕,准备出门上车赴杭州,才走几步,下身又不适了,伸手在裆里捣鼓几下,觉得还是不对劲。

    这一不雅举动被他的管家秘书王汉光发现,走过来附着耳朵小声道:“处长,莫非你生了那号病?”

    戴笠问道:“哪号病?吞吞吐吐的,要说直说!”

    王汉光道:“处长最近天天去‘还想我’快活,风尘女子十有八九患有风流病,容易传给男人,莫非——”

    戴笠急问道:“那病患了以后要不要整?”

    王汉光道:“说要整也可说不要整。”

    戴笠道:“此话怎讲?”

    王汉光道:“因为这病严重可伤及性命,比如霉毒到了晚期,四肢伸侧、前额、头部、胸骨部、小腿及臀部等处就会溃烂,一般的若及时治疗,虽不伤性命,也会断了生育,说它严重,如果一般的淋病几个礼拜就可治好。”

    戴笠听得吃惊不小。此时,贾金兰正在车上探头探及,又不敢叫咸,眼巴巴等着。

    戴笠道:“我也不知属于哪种病,只感到不舒服。”

    王汉光道:“我建议处长先去检查检查,早治一天对病有好处,拖一天就会伤及其内部。”

    戴笠暗道:“我千万别是那号霉毒,一旦没了生育,我那儿子本身又不争气,将来又如何是好?”因此问道:“我一般及少过问这类事,不知何处治痿检测此病。”

    王汉光道:“这倒不难,南京城里有不少高人神医,其中有位名叫张简斋的老先生更是治性病的专家,找到他保证没有问题。”

    戴笠见贾金兰还在探头,火了,怒道:“看什么看,!今天不去杭州了,给我把张简斋叫来!”

    贾金兰从来上下来,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虽知张简斋是位中药名医,但并不知戴笠患了何病。

    贾金兰正要去,王汉光道:“慢着,王汉光这人有点古慢,从不肯上门来治病,当年连委员长何应钦都是登门去治病的。”

    戴笠道:“荷,他有这么大架子?”

    王汉光道:“不是架子大。这张老头是靠鸦片度日的,一天最少五六次,时间一到还不抽,就呵欠连连,语无伦次,口流血,什么事也不管。”

    戴笠道:“原来如此,吸鸦片是要受罚的,老不是病了,要不,我非抓他不可!好罢,你领路,去找他!”

    戴笠一行上了车,直奔张记药局。

    王汉光介绍道:“张先生是特务处成员陶一珊的亲戚,我是听他说的。别人都知道药方有名,其实真正出名的还是治疗疑难杂症和性病。”

    在张记药局的后堂戴笠见到了张简斋,大约六十岁年纪,留着山羊胡须,穿长袍,头戴一顶瓜皮帽,架一副金丝眼镜,坐在太师椅上。

    王汉光先过去如此这般说了一通,张简斋听明白了,才起身对戴笠微笑,领他去一间斗室。

    这间斗室是专用来检查性病的,四壁围了白布,里面只有一张小床和两张板凳。

    张简斋把门掩了,认真打量戴笠道:“先生贵姓?干什么营生。”

    戴笠道:“免费姓江,名汉清。干些小生意。”

    张简斋道:“先生干小生意还有辆车,看来你干的是赚大钱的小生意。”

    于是两个都开怀大笑了。张简斋这才正言道:“请把裤子脱了。”

    原来,张简斋问病人第一句话是很有艺术的,这样可以拉近两人的距离,彼此熟络,因为检查本身是难为情的事,尤其在陌生人面前更甚。

    戴笠犹豫了一下,在老头子面前还是不太自在。若在女人面前,早就唯恐不快了,由此,他体验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心境。

    张简斋慈眉善眼道:“没关系,我也有。要不要我帮你解解。”

    戴笠红脸了,不得不解开裤子,掏出东西。

    张简斋道:“你这东西不好。我建议你去协和医院动手术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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