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我一定一次叫十几个女人全剥得精光,由我一个人享受……
想着这一美好景况的时候,戴笠心里无限舒畅,满口生津,不得不大口吞咽。
然而他没有那样的福份,身上总共才一块钱,他从过道上寻出一位鸨母模样的人,跑上去谈生意。
鸨母四十岁上下年纪,涂了厚厚的粉,厚厚的唇膏画了眉,她上下打量戴笠,又伸出手在戴笠裤裆里摸了一回,用沙哑的声音道:“你不行,来这里玩么?你玩不起,给人当鸭子么?你不是小白脸,也不是特大号的。”
戴笠很讨厌鸨母的声音,为了快活,她还是耐心问道:“放一炮多少钱?”
鸨母道:“我们这时的小脸是全南京最漂亮的,放一炮光小姐的小费是2块大洋,加上中介费、包厢租金最小也得这么多。”她伸出六个指头。
戴笠吓了一跳,手里紧紧捏着那一块大洋,眼痴痴地看着嫖客们搂着中意的女人进入包厢,发出一串串银铃般的淫声,撩得他心里痒痒。
鸨母从鼻孔里挤出轻蔑声,转身摆动着故意翘起的屁股去应酬其他嫖客。
目前这么多的女人而又无法得到一个,对戴笠来说算得上是最残酷的折磨。他伤心得几乎流泪。
妓女们一见他那寒酸相都绕道走过。一会,一位打手模样的人抱着手站在他前面道:“先生,不玩的话请走开,不要碍障我们的生意。”
戴笠悻悻地离开,一步一回头。出得门来,仍然无限留恋地看里面,久久不愿离开。
大约是午夜时分,一个女人走过来轻声道:“先生,想玩吗?”
戴笠长叹一气回过头来。女人又道:“那里头很贵,玩也是一个样的,我很便宜。”
戴笠知道,这是个暗娼,没有固定的地方,到处打游走。
天很黑,看不清对方的长相,戴笠问道:“多少钱?”
女人道:“一块五,包你满意。”
戴笠已心急火燎,不再想绕弯子了,直言道:“我身上还有一块钱,我还要留五毛吃饭!干就干,不干拉倒!”
女人走过来挎上他的手:“阿哥,就一块罢。不要再讲价了,我去那里。”
戴笠听说过暗娼一般租了房子,而且因怕嫖客赖帐还有何护人,有些不抢嫖客。戴笠坚持要带回去,说他的租房也在附近,最后以一块钱去戴笠家搭成协议。
戴笠把女人带到亭子间,点亮烟一看,才看清是个四、五十岁的老太婆,也不施粉。白天在街上看到,谁都不会怀疑她是干这事的。
女人告诉戴笠,她的家在乡下,今年收成不好来城里做工,家里有儿子、女儿,丈夫都是地地道道、老老实实的庄稼人。因年纪大,一时找不到工不得不干这一行,专做那些老单身汉或人力车夫的生意,收费相当便宜,有时伍角都宿一个通霄。
戴笠道:“那我亏了,多给了五角。”
以后,戴笠就经常找这些几毛钱一个夜的女人玩,他也看美,向往高层次的女人,可他没钱,不能不这样……
这样的日子再也不会出理了,戴笠这回重返“还想我”妓院,全院上下,当成一件盛情,小姐们争相邀宠,那位沙哑的鸨母像苍蝇般陪着他绕来绕去。
戴笠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但他那辆停在楼下的流线型进口轿车,以及几名卫兵前呼后拥的气势,使“还想我”的鸨母、妓女们知道他的来头不小。
同是进入这家妓院,现在跟过去比感觉简直有天堂地狱之别。
为了实现头一回来的那种愿望,戴笠一口气点了10名漂亮的女人,要了一间大包厢,没想女人太多,床太窄,睡也睡不下来。戴笠要她们轮流来,结果女人们谁也不干,都想借着床位和这位最令她们满意的情哥哥玩。大家争风吃醋,吵成一锅粥。
戴笠被在中间,若不堪言,叹道:“原以为一次和许多女人于是一种最好的享受,没想成了受罪。”
戴笠不得不全部遣散,给了钱,另外再找两名一起玩“双凤朝阳”。
认真想起来,自己当瘪三时那种玩多女人的错觉是把女人们当成随意奸淫的玩物,而忽略了她们也是人,有思想、有感情,知道打闹、知道撒娇,还知道争风吃醋……
戴笠是在子夜时分离开“还想我”的。有人给他穿衣、穿鞋,出门时也是前呼后拥,妓女们一个个争相来送,甜言蜜语比生死恋人还亲昵。
在门外,戴笠又见到那位老女人在附近幽灵一般探头探脑,自那次以后,戴笠还找过她,据她自称,她的生意很好,比有些年轻人挣得还多,主要她掌握了一个窍门:“还想我”消费高,有不秒著名来饱眼福,抓住这机会,她以最低的价格在门口兜售肉体,频频成交,大爆冷门。
戴笠害怕她认出自己,迅速钻进汽车。还好,那位老妓女不曾想到这位拥有卫兵、汽车的男人就是她的相好。
贾金兰关上车门,上了后座。戴笠道:“开车!”
司机踩动上马达,轿车冒一股青烟,“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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