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男人是不是这样?没错吧?所以,你别打我的主意,你再会哄、会骗,我是不会轻易上当的!”
戴笠有生以来,第一次碰上一位情场高手,面对这种“新潮”一时束手无策,傻眼了,自认晦气道:“唉,今天我晦气,一起床就听到乌鸦在树上叫,吃早饭嚼砂子,那时我就知道今天运气不佳,果不其然,上午好容易勾上一位女孩子,快成好事时,又被唐纵冲撞了,唐纵一走,没想又来了一位女人坐下来就不肯走,结果把看上的女孩子给得罪了,再也不肯理我,还唱什么小曲骂人,叶小姐,你说,我晦不晦气?”
叶霞娣道:“特派员才是死脑筋,其实越是碰上晦气,不吉祥的兆头、物体,越是要走鸿运。今天早晨你一起床幸亏是听到乌鸦叫,老是碰上喜鹊,你才倒霉!”
戴笠道:“此话怎讲,有这说法么?”
叶霞娣很坚决地道:“有,越是不吉利的东西越是吉利,不信我举个例子你听。从前有位读书人,寒窗苦读十年去京城赶考。刚出门就被一只恶狗追赶,慌乱中往山野钻,袍子给荆刺挂了,撕得稀烂。可是恶狗还是紧追不舍,恰见不远处有一条小河,河上有一独木桥,心想狗走不了独木桥,走过去就甩了。读书人刚走到一半,桥就断,一身湿漉漉上了岸,想找个偏僻处换身衣服,恰好河岸边有个茅棚,走近一看——竟是女人蹲在茅棚里小便,被他看得真真切切,读书人向来信奉孔夫子言论,把女人当做下贱,尤其女人那东西当做下流的下流,知道这回说什么也不会考取,于是回转,小解的女人见了,忙起来问缘故,听读书人一一细述,然后喜道:‘相公,恭喜你,撕烂旧袍换新袍,踩断旧桥过新桥,出门碰见龙开口,相公你是天生的状元郎!’这位读书人听了女人的话,果然高中!所以呀,你今天运气再好不过了。你起床闻得乌鸦叫,吃饭吃出金码斗,到上午连有两个女人送上门,今天你是双凤朝阳的好运。”
戴笠喜道:“传你金言!”说,扑上去就要造次。
叶霞娣躲过,道:“你这是怎么啦?动手动脚的!”
戴笠道:“你不是说双凤朝阳么?我现在就要你这凤!”
叶霞娣推开戴笠道:“你这人好没道理,送上门的不要,偏要得不到的。”
戴笠道:“越是难得的越是好东西,我当然要好的!”
叶霞娣道:“那我也想当一辈子好东西,请你别碰我,一碰了就要长霉,这辈子再也好不起来了!”
戴笠被撩拨得又爱又恨,恨不能把叶霞娣一口吞进肚里。如此被挑逗几次,再也按捺不住了,凶道:“你再这样我掐死你!”
说着,戴笠果真把叶霞娣按住在床上抓住脖子,恢复了他的本来面目。
叶霞娣一下子惊呆了,在下面挣扎两次,戴笠的力用得很大,她动弹不得,不再动了。
戴笠冷笑道:“看来你也是个吃软怕硬的货色,看老子不好好修理你!”
叶霞娣道:“相处这么久,现在总算看出你一点点男人味,请问,你准备把我怎样?”
戴笠道:“把你怎样还用问我吗?老实点,自己把衣服剥了,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叶霞娣躺着一动不动,冷笑道:“不是我理想中的男人我从来就不主动脱衣服!”
戴笠火起,像一头发狂的雄狮,咬着牙解叶霞娣的衣服,动作相当拙劣。
叶霞娣道:“还算是男人呢,连女人的衣服都脱不了。”
戴笠早已欲火烧心,骂道:“臭婊子,连你都笑我!”骂着,撕扯叶霞娣的裤子。
叶霞娣的裤子是纺绸的,崭新,才穿了几回,急道:“别扯烂,我自己脱好不好?”
戴笠道:“不行,我非扯烂不可!”抓住裤头,用牙齿咬开一个口,“吱——”的一声,裤子开成两半……
恰在这时,外面的电话铃响了,接着,贾金南报告道:“处长,电话,南京有急事找你。”
戴笠无限懊丧地爬起来。叶霞娣一把抓他,道:“你不要走,我这样子怎么出门?”
戴笠又恢复了他温柔的形态,道:“你哪里也不要去,就住我这里,我会叫人给你送衣服来的。”
电话是周伟龙从南京鸡鹅巷打来的,说的是邓文仪下台后,陈诚听到了消息也打那1722名特务的主意,准备全部收在下面充实自己的力量。
戴笠听了,惊得欲火全消,吩咐王孔安给叶霞娣购置一些衣、首饰做为礼物,自己领着贾金南火速回南京。
戴笠回到南京,唐纵已和蒋介石说了。强调特务工作是专业性的,陈诚拿着也没有用,蒋介石不置可否,唐纵空手而归,与戴笠对坐在处本部办公室里,无以为计。
戴笠想了想,道:“其实我们谁也不要惊动,得到消息火速赶到现场接收就成。”
唐纵喜道:“这确是一条好计,那么我们马上行动,免得被人抢在前头。”
戴笠此时得意是难以形容的,唐纵是有名的“智多星”,这样说来,自己比他更为足计多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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