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门干嘛?”
听到此话,戴笠全身像淋了一盆凉水,情欲顿消,连搂抱的念头都打消了。
毛秀丛本来就比戴笠大两岁,加之在家里伺候婆婆,儿子,脸上的皱纹已爬满了眼角……戴笠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睛,睁开眼认真打量,发现没有错,心中便懊恼道:“我刚才是怎么了,居然对一位上了年纪,失去姿色的女人动情?”
自当上处长以后,戴笠常常有艳遇,那些女人年轻、风骚,很能挑起男人的情欲。
戴笠看妻子越来越不顺眼,想着马上离开家里。
毛秀丛见丈夫无话,呆了一晌,才道:“对了,春风,刚才有位叫胡宗南的先生来家里找过你。”
戴笠一听急问道:“你怎么不早说?他现在去了哪里?你如何对他说了?”
毛秀丛道:“你还没喘过气一嘛。我对他说你不在去了——”
戴笠吼道:“放屁?谁说我不在?我昨天不是打电话告诉你说我今天回来?”
毛秀丛吓得声音小了,怯怯道:“看把你急得,我还没说完。我看那位胡宗南先生口气很大的样子,估计来事情一定不少,告诉他今天会回来,我留他等你,他说不急,先去校长那里,等会儿过来。”
戴笠这才熄了火,又教训妻子道:“今后谁业你都可以怠慢,就是这位胡先生一定要好好接待——”
“哈哈,这位胡先生好大的面子,我都替他高兴。”
戴笠回首一望,见胡宗南,喜不自禁,大声道:“说曹操曹操就到,寿山兄你还算有良心,没有把我给忘了!”
胡宗南道:“怎么忘得了你?灵隐寺晒裤子的事若给忘,说明我这人也给废了。”
戴笠道:“没废没废,寿山兄有大用处。”说首三令五申领着胡宗南去了自己办公室会客厅。
刚坐下,戴笠就道:“我正想着找你,没想到你不请自来,怎么样,如今我办了所学校,能不能忍痛害爱推荐几个人给我?”
胡宗南把自己埋在沙发里,用手指着戴笠鼻子道:“你这人怎么如今贪得无厌?我才把53号地还没热,又好意思向我开口要人,太无聊了!”
戴笠歪着头疲乏:“不无聊能成好朋友么?你到底给还是不给?同是结拜兄弟,你手下几十万之众,我才几百个兵,这太不公平了!”
胡宗南打着哈欠,直起腰问道:“你要办的是所什么样的学校?”
戴笠把来友去脉述了一遍。胡宗南听罢,点头道:“嗯,这确实是个好机会,千万不要放过!”
戴笠道:“我第一步已经走好了计划第二步,我想把警校原业的当权人拉下马来,换上我的人,岂不等于我把警校让给你了!?”
两个人在里头是一阵哈哈大笑,外面的卫兵和特务们小声交头接耳道:“这小个子军人是谁呀?凶神恶煞的处长和他在一起这么开心?”
戴笠送走胡宗南,立马又去了中山陵蒋介石官邸。在门外,又少不了和毛庆祥拉拉扯扯一阵闲暄,王世和心时万分厌恶,也不敢像过去明目张胆辱骂。
戴笠经过五世和身边的故意停了一下,用眼睛狠挖了他一下,心里恨恨道:“狗日的,现在还早,等过一段时间老子会收拾你折!”
戴笠进里书房,蒋介石正来回走动,眼睛一相遇,劈头就问道:“戴科长,浙江警校的情况怎么样?”
戴笠道:“学生正是专程来这里向校长如实禀报的,可以这么说,如今警校的形势糟透了,教学混乱,纪律松散,管理制度一点都不严明,以至漏洞百出,错误事故不断。”
蒋介石说:“响,问题这么严重?”
戴笠道:“情况一点都不假。”说着,从身上掏出材料来,“校长请看,警校的问题全写在这里。”
蒋介石说:“我看不了这许多,你先跟我说主要的。”
戴笠道:“就从开头说起罢,我们一进警校就看见学生在街头乱逛,一打听,才知道他们毕业很久了还没分配。”
蒋介石说:“对了,我刚才接到朱家桦打来的电话,说你的手下王孔安在警校指手划脚,事事过问,动不动就假借我的名义压人。他专门谈正科第二期的分配问题,朱家桦已下达分配令。王孔安管着不允许,到底有没有这回事?若有,那太不应该了,学生毕业了就该分配的嘛。”
听到这里戴笠忙从材料代里拿出一叠照片来,道:“校长有所不知。你可不要相信朱家桦一家之辞,警校是他创办的,他当然要庇护自己。只是这些学生名义上已毕业,但实际上都党政军不够资格。”
蒋介石问疲乏:“你说的是哪些方面不够资格?”
戴笠道:“当然是思想方面的。”说着把照片递过去道:“这是朱家桦得意弟子在杭州的表现,学生只是搜到小部分,请校长过目!”
蒋介石接过后看到学生们赌博嫖娼的丑态,气得嘴都歪了,把照片摔在地上道:“真是岂有此理!这帮学生留了保用?干脆全给我开除!”
戴笠道:“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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