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产阶级右翼分子和一部分军人为骨干,成立法西斯组织墨衫党,于1922年发动进军罗马的政变,建立起法西斯独裁统治……
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这本书给了蒋介石很大启发,暗忖道:“我要是组织一批忠实于我的人建立一个类似的组织,替我排忧解难铲除异己势力岂不是好事?”
如此一想,蒋介石越来越觉得这样一已组织非建立不可,他又苦苦地想了一个整夜,第二天一边令邓文义通知一些忠诚于他的黄埔同学来开学,同时也吩咐他多进一些《墨索里尼传记》的书。
1931年11月初,在蒋介石中央军校官邸,黄埔学生应邀而来,计有:贺衷寒、桂永清、萧赞育、周复、滕杰、郑介民、邱开基、康泽、邓文仪、戴笠等10人。
戴笠接到通知,并不知蒋介石召他是何意,急匆匆赶来,当他看到同召来的都是一些黄埔老大哥,其中仅他一个是黄埔六期生,心里好不得意,仿佛自己的身价地位一下子高了很多。
人员到齐后,蒋介石马上下令开会,示意警卫把门关紧。因见蒋介石一脸不悦,黄埔老大哥们也感觉到气氛沉重,都闷闷不乐地坐在下面,台上是蒋介石,身边坐着邓文仪拿着笔记本准备做记录。
蒋介石扫视一眼台下的学生,装出难过极了的样子说:“现在日本帝国主义压迫我们,共产党又这么捣乱,我们党的精神完全没有了,弄得各地的省市党部被包围的被包围,被打的被打,甚至南京的中央党部和国民政府都被包围;我们的党一点力量都没有,我们的革命就要失败!我的好学生都死了,你们这些又不中用,我们的革命就要失败了!”
台下的黄埔生们一个个面面相觑,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戴笠也同样蒙在鼓里,正想说几句表示忠心的话,蒋介石只稍做停顿又接着说道:“我的好学生都死了,你们这些又不中用,革命就要失败了,一点希望也没有了。你们都走罢,我不想见到你们!”
会就这样散了,出门时,邓文仪拿着一摞书在门口一人发了一本,也不说什么话。
戴笠回到自己的小亭间里,反复琢磨蒋介石的话意。他已经习惯蒋介石的一贯做法,不管是什么重大问题,都不直接下命令要手下去做,而是间接用骂人的方法逼着手下揣度他的心理,想出办法来迎合他的意图。
这一次无疑又是这样的,而且从他忧虑的口气中,看得出他的意图是很迫切的。
“好学生都死光了,你们这些又不中用”,戴笠通宵咀嚼这句话,总是不得要领,头脑却越来越不听使唤,于是下意识地拿起散会时邓文仪发给的书随便翻看。
看着内容,戴笠恍然大悟,暗忖:难怪校长在骂了我们之后又不许我们发言,马上散会,还发了一本这样的书!莫非校长也想……
想到这里,倦意忽地上来了,戴笠歪头就在椅子上坐着沉睡过去。正做着美梦,门敲得山响。
猛醒过来,见外面天已大亮,敲门的是郑介民,告诉他,贺衷寒约了到会的所有同学去他那里会谈,主要是分析、揣度昨天蒋介石的话意。
在贺衷寒家里,十个人横七竖八地或坐或躺。
贺衷寒以老大哥的身份发言道:“我找同学们到这里来的目的想必大家都心里有底。昨天校长专门找我们去,发表了一番对时局感到困难的言论,我们要体会他的意思。”
康泽道:“怎样体会他的意思?就说我们这些人不中用,他的好学生都死了,他的意思我没办法体会过来。”
邓文仪道:“体支不出来就要想办法体会嘛,不然他那么郑重地找我们去干吗?”
听到此处,戴笠想提出他昨晚想到的问题,又觉得自己是个六期生,在老大哥面前不敢放肆,见邓文仪开了口,认为机会来了,道:“邓秘书,昨天你发的书是不是校长的意思?”
邓文仪不屑地看了戴笠一眼,正要说话,贺衷寒又开口道:“大家说了这么多,说来说去还是个无头案,好累,今天就谈到这里,耽误大家的时间了。”
戴笠脸上露出尴尬,然后糊里糊涂地随大家出去了。
过了两天,蒋介石又召集这些人去开会,还是原来的会议室、原来的表情,又把上次讲过的话,原样重复一遍,没有增加什么,也没有减少什么,也不许大家发言,就宣布散会了。
贺衷寒又把十个人约到他家里再谈,戴笠因吸取上次的教训,不再开口,可大家心情都很不好,说了很多都不得要领。戴笠这才斗胆说:“校长吩咐邓秘书发一本《墨索里尼传记》,不知各位老大哥看过没有?”
这时,康泽偏过脸问邓文仪道:“邓秘书,这本书里头是什么内容?”
邓文仪道:“说的是一个叫墨索里尼的人组织一个黑衫党,终于建立起法西斯独裁统治的事。”
贺衷寒听得,恍然有所悟,道:“对了,校长是不是想要我们‘组织起来’?”
众人一听,都觉得应该是这个意思,于是,“揣度”的事总算有了点头绪。
四天后,蒋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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