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事了。”
坐柜台上看着大伙忙着的何北语重心长地说:“千万别有什么幸福感。”
“为什么?”何东不明白。
“得有人来找你,让你帮忙创业,那才叫干上,现在就一空架子,你且得吆喝呢。现在你离幸福,往近了说隔着一太平洋呢。”
“我告诉你,你可以这么吹,Frank何说过,要创业找青年创业指导,要成功找青年创业指导……”何南说。
“Frank何是谁呀?”何北问。
“我呀,”何南说,“我的英文名字。”
何北撇嘴:“你算老几呀?还Frank何?自己那拐棍都弄不清楚。”
“对了,”何南,“我准备先闹点小挂件卖卖,争取不花积蓄。”
何西忽然来一句:“快说,你们今天谁跟我去接丁香?”
何北说:“那当然是何东了,大哥二哥去接大嫂二嫂。”
“你才应该去接呢,人家是你股东,好好表现。”何东说。
这时何北手机响,接听:“什么?我是何北,啊,明天开始上班?”
何北挂了电话,整了整衣领,咳嗽了两声:“我……”
“不用说,我们知道了。”何西说。
“知道了我也得说,好不容易有一显摆的机会,还能让你给剥夺了?歌星要我了,本人现在月薪一万,钻石领。谁缺钱花,跟弟弟这儿吱溜一声。”
“有你这话我们就放心干自己的事了,挣不着钱也饿不了肚子是不是?”何西逗他。
何南问:“你那歌星叫什么?”
“迈克陈。”
“没听说过。”
“你一加拿大小傻,听说过什么呀?”
何南问何东何西:“你们听说过吗?”
“问他们不跟问傻子一样吗。”何北说。
何南又问何北:“那你听说过吗?”
“我这人从来不追星。”
“越没名儿越摆谱,咱也甭管他能不能从嗓子里发出声来,反正何北能从他那儿把钱挣到就行。”何西说。
何北说:“这话我爱听。”
“提一中肯建议,”何西说,“有事就叫护士,千万别自作主张干傻事,这医疗上的官司特难打。”
“收到。”何北大声说。
何东做总结式发言:“咱们现在要干的事可都是自己喜欢干的,自己愿意干的,自己选择干的,没人逼着,咱们是不是从此就过上幸福生活了?”
“反正我是幸福了。”何北说。
这时何西手机响,接听:“丁香,怎么?”
“我爸爸摔了,我去不了深圳了。”
何西一听,哟,这事儿挺大:“怎么摔得呵?”
“就是走着走着路,一脚踩坑里了。都怪我,我爸爸不让我去深圳,我非要去,我爸爸不同意咱们俩的事儿,他走路的时候肯定心不在焉,老想你跟我求婚的事,要不大白天能往坑里踩?”
“严重吗?”
“倒没骨折,是扭伤。”
“那我现在回去看看?”
“别,他一看你气更不顺。”
撂下电话,何西就问几个兄弟,丁主任摔伤了,他需不需要回北京。大家七嘴八舌说了半天,也没说清楚他到底应不应该回去,大主意还得他自己拿。
回还是不回?
这时,何北宣布他要去看老妈了,她刚出差回来。何北伟大的妈桃子老把他当小孩,最爱问的一句话,不是“吃了没?”是“没钱了吧?”何北没钱的时候真不敢去见老妈,意志本来就挺薄弱,她一句话就能让儿子土崩瓦解,因为何北同志太习惯过不劳而获的日子了。
这不有工作了嘛,赶紧上老妈那儿显摆显摆。
在老妈办公室,老妈一听他有工作了,马上就问:“你缺钱花?”
何北坐老妈对面的转椅上,左转一下右转一下地玩着,一听老妈还是这话真没脾气了:“不缺。”
“那你就别去干了,二十四小时看护,还活不活了?”
“歌星也得睡觉吧,他睡我就睡,没事儿。”
“没事儿他能给你那么多钱?什么病呵?”
“没病,就是有点抑郁。”
“抑郁最麻烦了,你可小心点。你先试试,不行我帮你辞去,没钱妈妈这儿有,咱生意不景气是不景气,怎么也够你花着玩的。”
“那您就给我投酒吧吧?”
“零花我能做主,酒吧还得你爸做主。我现在就跟他说?”何北老妈桃子说着就拿出手机。
“不用!我伺候几个月歌星钱就够了,让他投还不够听他骂我的。”
给歌星当助理何北激动是激动,第二天早上还是何东把他叫起来的:“你今天不是开始上班吗?”
何北腾一下坐了起来,看了看表:“啊,你怎么才叫我呀?”
“你让我叫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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