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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习惯性地认为人生的路就应该是平坦的,笔直的,人和人之间就应该是相亲相爱的,不管干什么都应该是顺顺利利的,所以一遇到什么挫折首先就抗拒接受,接着就认为自己是多不幸,其实人生就是充满困难,人就是在解决一个接一个的难题中走完自己一生的。
怎么办?
自打军事健身营开始有进帐,何东何西何南何北就都乐了,创业好像也不是那么难吗,各人的小梦想都在心里徐徐上升,触手可及,反正是形势一片大好,不是小好。
连厂长听了老樊老许的话,真怕厂里几个闲大发的小混混对何东他们下毒手。儿子丢了那么一回他可太知道了,对这些独生子女的家长来说,没什么都行,就是孩子千万别出事。他也犯难,他也纠结,这种时候把生意从人家手里抢过来,确实干的不叫人事儿。他到军事健身营把何东叫到外面是这么说的:“厂里人都反映我是假公济私,为了儿子拿公家的资产做个人交易。”
何东没多想就说:“咱们现在走势这么好,他们个人钱分多了就没意见了。”
连厂长叹了口气:“他们不是对‘军式健身营’有意见,是对跟你们合作有意见。我知道这么做缺德,不讲信誉,咱们也签了合同,可……,你们能不能主动退出,除了做器械的手工费材料费如数给你们外,再给你们五万买这生意,你看行吗?”
“想都别想,肯定不行。”何东断然拒绝。
“你不知道,这人要是心不正了,什么都能干出来。为了你们的安全,我真怕对不住你们家长,你就同意了吧?”
“这不太象人类能做的事儿。”
“但凡有点办法,我也做不出这种畜牲的活,越过越不是人样儿了。你以为我心里好受,你以为我瞧得起自己?”
“那你跟你们厂的人解释去呀。”
“空担个厂长的名儿,没权没势的,谁听我的呀?都说人穷志不穷,就管自己一张嘴这话说出来容易,饿三天就饿三天,老子不怕。这连家带口的,人一穷,就志气不起来了。小兄弟,为你为我,你们就退出吧,你去跟他们好好商量商量?”
何东黑着脸就进到健身营里,告诉何西何南何北连厂长的意思,这哥儿几个异口同声:“没门儿。”
“这是典型的过河拆桥!”何西说。
何南说:“咱们可以上法庭告他们违约!”
何北更狠:“把爷爷我惹急了,真把他们家连民给绑了……”
“咱们合同上写的如果咱们没做满两年就撤项目咱们要被罚十万,他们要是提前收回仓库,罚他们十万。”何南说。
所以何西说:“狠就狠在他们不是要收回仓库,而是让咱们自动退出,所以他们才给五万。”
“何东,你没雏吧?”何北盯着何东问。
“那是肯定的,这是明显的生抢。不过,我看连厂长真有难言之隐,可能厂里有人威胁如果咱们不退出,要伤到咱们,连厂长怕咱们有什么不测。”
“这商场还真像战场一样血腥。”何西说。
“准备迎战。”何南说。
何北瞪着眼睛说:“哼,看谁比谁更狠?”
何东跟兄弟们谈完就去告诉连厂长:“真不行,真不行,我那几个兄弟都不同意。”
连厂长正坐小破办公桌前面抽烟呢,他把烟头扔地上用脚给碾灭,叹了口气说:“想轰你们走的人什么都能干出来,你们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真让人怎么着了,后悔都来不及。你们年青,不知道穿鞋的打不过光脚的,现在家里都一个孩子,别为争那口闲气,让家长担心。”
“我们家长不担心。”
“那这样,”连厂长说,“你把他们请过来,我把事儿跟他们讲清楚,如果他们没意见,签个合同,那咱们就继续合作下去,你看行不行?”
“我们自己能作主。”何东说。
“这事儿不是别的事儿,我有责任跟你们家长交待清楚。”
晚上,何东他们把叶坦也叫来了,加上唐娇一块儿商量对策。唐娇一听就热血了:“我去跟他们讲理去!”
何东告诉他们连厂长要请家长的事。
何南说:“我爸要来了肯定让我撤。”
何北附和:“我爸也是,别看他平常不待见我。”
何西也说:“我爸也是。”
“我爸别的事都支持我,但一跟生命有关了,他肯定拽我后腿。你们说连厂长这是真怕咱们受伤害还是用家长来压咱们?”何东说。
“要不让我爸爸给他打个电话?”叶坦提议。
“叶舟叔叔?”何西问。
“啧啧,把人名字记那么清楚想干什么呀?”何北说。
“我觉得可以,”何南说,“叶舟叔叔有经验,他们糊弄不了他。”
“你不是想借机跟他套瓷吧?”何北又来一句。
“他愿意套瓷跟你有什么关系?”唐娇说何北。
“为什么要跟我爸爸陶瓷,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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