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瓒玉该不借我钱了,正好她刚打电话让我赶紧把钱交给她,焦老板就去过户,只要一过完户,你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我才不管呢。”
“你等会儿,”何南说,“我跟他们商量一下。”
何南捂住话筒跟何东何西商量,结果是存折可以给何北,但要求何北马上去买一录音笔,把他今天给吴瓒玉存折的时候说的话都录下来。
“我不录,”何北马上说,“吴瓒玉都说了,我要把酒吧开砸了,她不让我还钱,我录不是给我自己找证据呢吗?”
“不录可以,钱不能给你,你愿意报警,请便!”何南给了他一句,就把电话挂了。
何北想,录就录,who怕who,吴瓒玉不就想跟调查组的人玩点花样儿吗,酒吧要开砸了,我把录音笔扔厕所里冲了。
于是何北买了录音笔,也拿到存折,还算个老实孩子。等他把存折给了吴瓒玉,吴瓒玉提醒他:“明天出庭作证呵。”
“明天呵?”这事儿怎么全赶一块儿了。
“是。”
“那包里装的是什么呀,怎么那么重要?”
“你就甭管了,是不是你捡的?”
“是。”
“那不得了。”
“这三十万跟让我出庭作证没关系吧?”
“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就放心吧。”
“郑建叔叔公司真做假账了?”
“他要没做假账调查组为什么来调查?”
何北把这段录音交给了何南,晚上大家坐炕头听完,唐娇就说:“现在她跟你没事儿,也是预备以后跟你有事儿。”
“以后我要真跟她有什么事,出门就让车撞死。”何北赌咒。
唐娇一下捂住何北的嘴:“真有事儿,也不是死罪。”
“就算她是真心帮你,咱也不能贪人这便宜。三十万,得收三十万个礼品盒才能赚这么多钱呢。”何西说。
几个人正说着,就见何守四黑着脸进了屋,唐娇赶紧下炕走人。
何守四叫:“何北,跟我出来一下!”
“怎么啦?”何北问。
何守四吼道:“出来!”
何东下炕:“四叔息怒,你们在这儿说,我们上那屋去。”
何守四看何西何南也都跟着下了炕,就说:“等会儿,何北借钱开酒吧的事你们知道吗?”
“知道一些……”何东说。
“那你们都在这儿听听。”
“到底怎么了。”何北又问。
“你郑建叔叔从来就没做过假账,这是诬陷!”
“爸爸,您应该劝他不要负隅顽抗,那没用,要争取政府的宽大处理。”
“放屁!什么都没干,处理什么?”
“没干,调查组来调查他?”
“根本就没有什么调查组!”
“秘密调查,他当然不知道了。爸爸,咱不能因为他是您的发小儿就包庇他。”
“他到底犯没犯罪,政府一调查就知道了。”
“就是,明天我要上庭作证,正好也是帮助政府调查他,没什么不对吧,爸?”
“不许去!”何守四命令。
“凭什么?”
“凭我是你爸!”
“当爸的也不能凌驾法律之上!”
“这是一圈套,吴瓒玉用三十万买你做伪证。”
“谁做伪证了?我是那种人吗?何东何西何南,你们说我应不应该去上庭?”
“没那三十万什么都好说,有那三十万就麻烦。”何西说。
何南问:“上庭能随便不去吗?”
“说实话就行。”何东说。
“爸爸,您今天还说吴瓒玉是贤妻良母呢,怎么她一揭发郑建叔叔,您就说她是做伪证了?您现在就可以告诉郑建叔叔,吴瓒玉其实是为了他,为了给家里多留点财产才这么做的。”
“到底怎么回事,有法律在那儿,你反正不能上庭!”何守四说。
“别的您可以说我不懂,上庭作证是公民的义务,您还真管不着!”
“你要敢上,我就没你这儿子!”
“早不想给你当了,有你这么个爸我觉得丢人!”
何守四上去就给他一耳光子,何东何西何南赶忙上去阻止,何北捂着脸就冲出屋子。唐娇在门外听着呢,差点被他撞个跟头。
何北开车就要走,唐娇站在打着大灯的车头前拦着他喊:“带着我!”
何北开着车,委屈地跟唐娇说:“吴瓒玉为了郑建叔叔都跟调查组的人好了,你说她能诬陷郑建叔叔吗?”
“如果我是你老婆……”唐娇说。
“别刺激我行不行?”
“早晚的事儿。我要是你老婆,我发现你做了什么犯法的事儿,我是不是应该先劝你去自首?”
“吴瓒玉就是想多留点钱,这能理解吧?他们小孩那么小,而且对郑建叔叔也好,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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