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丁香的手:“欢迎姐姐来视察工作。”
何西嫌何北握丁香时间太长,忙推他,还在跟丁香解释:“谁说我生病了?”
何北坚持握着丁香的手不放,小声说:“有病的人都说自己没病。”丁香这才有点释然,要不然那架势就要当场对证了,敢骗她?这时她看见何东尴尬地站着,何南在和权筝说话,她就笑着说:“都别假招子了,我们俩来是看看你们怎么当保安的?要是感觉不错,没准什么时候我们俩也过来,在这绿园小区申请当个保洁员什么的……”
何北赶紧接上:“太欢迎了,你们也上我们村住去吧?”
何西瞪了何北一眼,终于把丁香拉到自己身边:“你怎么突然来了?”
“不是说你病了吗?”
“我没病啊。”何西说着用眼睛挨个扫视着三个兄弟,何北立刻把脸部调得特坦荡的样子。
丁香超敏感的,立刻柳眉倒立:“怎么你不欢迎吗?”
“欢,欢迎。”何西敢不欢迎吗。
“权筝,咱回北京?”丁香不高兴了。
“别。”何西赶紧阻止。
丁香拉着权筝就走:“咱们走。”
“你再走,我可跪下啦?”何西急了,丁香要真这么一走,他俩可就彻底玩完。
何北赶紧打圆场:“是我和唐娇想让丁香姐过来玩,怕她不来就瞎说,说你病了,也帮你考验考验咱姐……”
“哎,任知了怎么办?你还不知道任知了的事儿吧?”何西问丁香,看她不说话,就把她拉一边讲任知了去了。
权筝不想跟何东走,就让他和何南先走了,何南临走喊了一声:“丁香姐,晚上我请你吃饭。”
刚上公交车,何东就问何南:“你请丁香吃的着饭吗?”
“让你和权筝姐单挑呵。”
“一块儿吃!”
“你是人家的目标人物,我们就不用去当灯泡了。”
“还目标?没看出来。可能是我妈妈让她来的。”何东边说边拿出手机拨打,“妈妈,是您把权筝发这儿来的吧?”
郑玉英在电话里难以掩饰地惊喜:“她真去了?”没等何东回话,她又说,“你换工作了没有?过几天我还看你去。”
听了这话,何东这叫一窝心。
何南看出来了所以跟他说:“你要能说服权筝跟你一起演戏就好了。”
“演什么戏?”
“你妈妈不就想让权筝跟你好,然后拴住你,你就不能在外面野了。要你妈真以为你们俩有戏,她就让权筝管你,不就对你撒手了吗?”
何东嗦了嗦牙花子:“还行,这主意,不算太溲。权筝能愿意吗?她要以我们俩再试一段作为交换条件,我怎么办呀?”
“那就看你了,你是怕你妈妈还是怕权筝?”
“都怕。”
“哪个更怕一点儿?”
“我妈妈。”
“那如果权筝想跟你再试试你就试呗,我真觉得她不错,要是真不行,她也不会勉强你。”
“今天她对我带搭不理的,不知道愿不愿意帮我。”
何南笑了:“得,看出来了,失落了。你说你是不是贱,人家上赶子吧,你闪得比谁都快。人家不理你吧,你又心理不平衡,真难伺候。就这么说定了,晚上你请权筝,我请丁香,我有好多心理问题要咨询咨询她呢。”
在绿园小区门口,何北轰何西和丁香到远处聊去,何西还不干,要坚守岗位,有车进来他就和何北一起检查,没车的时候,他就跟丁香聊:“你不知道,这么长时间没看见你,我老在想象你有多美多美,看见你才发现,你比我想象的美多了。”何西边说边目不转睛地欣赏着丁香。
丁香高兴了,傻孩也有傻孩的好处,夸起人来多纯朴,多真实,让人一点都不反感。“待会儿我去看看任知了……”
“别,再刺激她了。”何西吓一跳。
“我是精神病医生。”
“知道,咱们得想一个办法怎么你又能给她看病,还不能让她看出咱俩的关系。”
“那咱俩就假装不认识呗。”心情一好,丁香其实也挺善解人意的。
“可以。这次我可能没太多时间陪你,因为只要我回去,任知了就一直腻着我,我也没办法。”
“那你也不怕我不高兴呀?”
“她是病人怎么办?”
“如果你真喜欢她就实话实说,别怕我不高兴,长痛不如短痛,反正咱俩也刚刚开始。”丁香说,其中不乏有测试的意思。
何西对着丁香的耳朵:“我爱你。”
丁香笑了:“没听见。”
何西提高声音:“我爱你!”
何北这厢听见,挺高兴,却故意说:“注意点影响,这话能这么嚷嚷出来吗?”
何西只好放低声音:“我是医生,任知了是我的病人。”
看着何西和丁香这么含情脉脉的,权筝只好扭过头问何北:“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