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
“我正跟我西西玩呢,他们来了,也不知道是谁。”任知了说,又摇摇何西的胳膊,“咱们回家吧?”
唐娇明白了:“特不着调儿的富二代,在酒吧我见过这种人,老把平常的日子当童话过。”
“你乱说,我不是。”任知了说。
何西何南何北唐娇迅速交换了一下眼神,到旅馆房间,他们准备把任知了弄清楚了,要不,尤其是何西可能得神经了。
任知了非要和何西挤在一张沙发上,何北小声说:“你就美吧,天上没掉馅饼,可比馅饼好多了,还正掉你怀里。”
“不许说怪话!”任知了说他。
“是。”何北没脾气。
何南对着任知了说:“你跟何西……”
“是西西。”任知了纠正他。
“是,是西西。”
“还是我问吧。”何西说。
“你多大了?”
任知了重复:“你多大了?”
何西问:“你叫什么名字?”
任知了又重复:“你叫什么名字?”
“别闹。”
任知了眨眨眼睛:“别闹。”
何西抓狂起身要走被任知了一把抓住:“别走!”
“那你得乖点,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任知了乖巧地点点头:“嗯!”
何西只好坐下又接着问:“你多大了?”
任知了掰开手指数了数:一、二、三、四、三、二、五?
“你叫什么名字?”
“任知了,就是夏天树上叫的知了。”
“你家在哪儿?”
“就这儿啊。”
“这是我家,我是说你自己的家。”
“就是这儿,你家不就是我家吗?”
何西崩溃,何南何北唐娇站旁边想笑不敢笑,都快憋出内伤了。赵本山呢,赶紧,这弟子再不招那损失得多大呢。
几个人交换着眼神,唐娇用手在自己太阳穴上画了一个圈,意思任知了可能脑子有毛病,正在这时候,任知了突然说:“我要回家了。”
几个人一愣,“你住哪儿?”这次是何南问的。
“凯悦大酒店。”
是该回家了。
何北开车和何西一起把她送回去,下车的时候,她还亲了何西一下。何北从车前镜里看着后座上发傻的何西:“哟,何西哥,是不是在感觉那吻呢?这是你的初吻吧,怎么让一陌生女孩拿走了?这对丁香姐可不公平。”
“咱们是不是应该跟她进去看看?”何西说。
“何西哥这就不对了,咱见异思迁也得有个过程吧?”
“我觉得有什么不对。”
何北把车开走:“走了走了,这不是也没出来吗,正让人爹妈宝贝着呢。你要过去,正好人小手一指说,就他老追着我。得,一现行抓着了。”
这时,何东来电话给何西问,调查资质的结果回来没有,何西说没有:“你跟何北说吧,今天他和何南私自去见了姜总。”
何北把为什么现在要跟姜总签约的理由添油加醋地告诉了何东,何东说,那你们马上就能上班了?
“那是。”何北说。
“就惦记当你那销售总监。”何西说何北。
“哥哥,”何北,“你猜怎么着……”何北想跟何东白活任知了的事让何西给拦住了:“你敢说?”
“不敢不敢,”何北赶紧改口,“大妈怎么样?你什么时候回来?”
“情绪还稳定,食欲也不错,明天就准备找医生谈谈,听听他的建议,见完医生才能知道什么时候回去。反正你们有事给我打电话就行了。”何东说。
“知道知道。”
趁妈妈睡觉,何东正在客厅跟何北电话聊呢,这时他听见妈妈叫他,他赶紧把电话挂了,跑妈妈卧室问道:“什么事?”
正倚床头上的郑玉英说:“你要有事你就走吧,我不用你陪着。”
何东说:“谁说我有事儿了,您甭管了,我说没事就没事。”
什么事儿能大过父母生病?
“妈妈,您那检查结果呢?我刚才找半天哪儿都找不到,想拿给二叔看看。”何东说。
“我不是就放客厅茶几上了吗?”
“没有。”
“哪个医院呵,我再跟他们要一个去?”
“我不是都说了吗,我没记住那名字。”
“那医生怎么说的?”
“他说再观察观察看是不是需要动手术。”
“怎么什么药都没给您开?”
“那不是我合同医院,拿药还得自己花钱。”
“那药方呢,我给您到您合同医院拿去呀?”
“我不吃药,也不动手术,就这么熬着,能熬几天是几天,你们甭管我。”
“你怎么就想起上那么一个医院去做检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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