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儿押钱的嘛,他押大的时候,我押5或6的频率太高了,还频频赢钱,总觉得太显眼了。但是那时候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谁会和钱过不去呢?我不知道场上是否有高人看出我和他之间微妙的关系。当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有漏不捡是王八蛋。
赌局一直持续到快7点,我赢了将近3万元钱。我赢得很艰苦。要知道我可是2000一手2000一手下着注,还输输赢赢的。算起来,跟了这么久,我不过赢了不到15手。天色渐渐暗下来,庄家宣布今天到此为止。众赌徒恋恋不舍地清点着自己的钱,计算着输赢,然后被“公司”的车分批送走。
我们三个人找了家饭店,吃了饭后回到旅店。我跟小海他们简单说了我今天观察到的事情。小海和小牟都很兴奋,表示明天还要去,他俩也要捡,我怎么劝也不听,非要去捡。经不住他俩软磨硬泡,我只好答应第二天去给他们做捡漏的指挥。我们研究了一下,我押大小,不押数字,通过肢体语言指挥他俩押5或6。我把小牟买的色子要过来,拿在手里研究,怎么也没有研究出个一二三来。我把色子从各个角度丢在碗里,从高处自由落体丢下来,都没有比较出什么差别来。我甚至敲碎一个仔细察看,也没有察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来,看得我脑袋发胀。真是见他妈的鬼了。
我知道一种不怕砸开验看的色子。这种色子可以通过传感器来感应,色子里放了稀有元素钴,与平时玩的色子质地差不多,砸开并不能检查出里面的猫腻。这种色子可以通过传感器知道哪一面落地,从而推算出开出的是大是小。但是钴元索很贵,怎么会50元卖三个呢?而且钴色子怕磁铁,因为钴本身具有铁的一些属性,就算质地可以做得和色子一样,但是逃不过磁铁的检验。我用磁铁验看了这个色子的碎屑,没有一粒碎屑被磁铁吸引过来。
还有一种可以遥控的色子添加了镍元素。这种色子砸碎后和普通色子没什么两样,通过线圈控制色子的落点。这种色子不怕砸,却一样怕磁铁,镍也有铁的一些属性。我还想起有人无聊的时候,不知道用了什么材料,做成的色子怎么打,在什么地方打,都不会打出5点来。这种色子也叫绝自门色子,推牌九知道最上面的牌是瘪十带2点,临时换色子打一下,肯定打不到自己家,把小牌发给外面,造成其中一家死门。但是绝自门色子只能在小局上偶尔用一下,绝对不会拿到赌档里玩的。
眼前的色子叫我犯了愁,表面看来确实没有任何毛病,但是武汉的哥们儿为什么总能赢呢?我脑袋都快想破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看来只有再去看看了。
次日,我们又去指定的地点集合,被面包车拉去了。本来自信满满地想跟着武汉的哥们儿再捡点漏,或者好好调查下里面究竟有什么问题,谁知那天武汉的哥们儿没来。听大家的议论,他只是临时路过被朋友拉过来玩的,赢了钱就走了,属于见好就收的类型。骗鬼去吧,我可不相信。但是人家确实消失了,我们头天研究的作战计划没了用武之地。
既然大老远来了,不能白来啊。我还得研究研究,搞不好遇到第二个武汉的哥们儿呢,我也可以跟着捡点漏不是?但是看了一上午,也没有找出第二个武汉哥们儿。无论是赢得最多的,还是输得最多的,我一个个看过去,几乎每个人我都详细地观察了一番,可是彻底没了头天的感觉。一上午站在那里呆看也不是个事,总要胡乱押押,以免被人怀疑。这样,我输出去5000多,怎么都押不中。看来我不出千怎么赌都会输钱,我只能认命了。
到了中午开饭的时候,正好有人要离开,我们看实在也捡不到什么漏了,便选择了离开。但是我的心里还是有块挖瘩,总也解不开。走的时候我买了3颗色子带走了。回去后,我、小海,还有小牟,把盈利的部分分了,从此分道扬镰。这个色子局具体是怎么样的一个局,怎么巧妙地操作的,我就是没搞明白。但是有猫腻是肯定的,如果没有猫腻,我也不可能跟着捡到漏,具体是什么猫腻我还真不知道。
一路上,我手里一直把玩着那三颗色子,回家后,用了无数办法验证,得到的结论都是没有毛病。直到有一天和一个专门经营赌具的哥们儿聊天,又说起这个色子。他见过各类色子,对赌博作弊用具可以说是见多识广,知道如何来验证。他找来一把气焊枪,用气焊枪的小火烧其中的一颗色子,那色子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当温度达到某个值时,色子的4、5、6三面竟然被化掉了,而1、2、3三面完好无损。如果色子是同一种材质,那么要么全部烧掉,要么全部保留。从检验结果来看,这种色子是用两种不同材质做成的,1、2、3面的材质熔点高,做成一个小四方体;4、5、6面是用另一种材质做成的一个卡槽,小四方体镶在卡槽中,做成一颗不怕砸不怕验的色子。
被烧掉的材质具体是什么,我们没有搞明白,这个色子如何操作我同样没有搞明白,这个色子局怎么出千,我至今一头雾水。我只知道这个色子不一般,不是普通的色子。因为一直想不明白里面的道道,着实郁闷了很久。后来想想,我不知道的东西多了去了!这么一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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