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不停地去漱口。
看来这东西真苦,我们笑了一阵,便开始制作苦扑克。我用刀片将扑克包装的侧面轻轻划开,打开扑克盒的侧面,把里面的扑克拿出来。赌场用的扑克比普通扑克包装复杂,里面的扑克上还有一层塑料包装纸。好扑克拆包装都麻烦,想来那些家伙制作酸扑克时跟我的制作流程差不多。然后我们用顺利媳妇的化妆棉棒把整副扑克背面的上下两侧都给涂抹上最苦的物质,风干后又用胶水把包装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这样一副苦扑克就做成了。我和德子又详细研究了一下,发现前面买胶水、刀片以及拆装扑克是做了无用功,因为只有在荷官开封后,所有扑克都放在桌子上等待大家验牌的时候才有机会换扑克,前面任何机会都不妥当。德子又苦着脸把扑克拆开,看着他苦着—张脸我就来气了,又不是我欠他三百吊。叫他笑,他也想笑,可是就是笑不出来,看来那苦劲还没过去,我们看他想笑笑不出的样子,又都笑忿气了。赌场的扑克比普通扑克大而且宽,要换整副牌而不被人发现,我的手掌还有点难度。最后和德子商量了个办法,机会到了,德子过去吸引大家的视线,我在一边掉包。我找来一张白纸,先把扑克给包好,就等晚上去换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