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搞,我拿出电话,拨了小艾的号码。小艾在电话里问我:“老三,开始了吗?”我说:“是啊。大姑,晚上我和二牛回家吃饭啊。”小艾立刻明白了,因为我俩定好的暗号是:“回家吃饭”就是可以上来了,“不回家吃饭”就是不可以。二牛也不管我做什么,专心坐庄。我看看房间里的局势,二哥还是不赌,可能因为喝点小酒,躺床上小睡。但是我知道等这一局结束了,他还会叫那个小孩来坐一庄的。
这边赌局正在进行,二牛不用说,一会儿就输出去4000多了。他板着那张胖脸,搞得很严肃的样子。我侧耳听着外间的动静,外间那个阿兰还在那里忽悠。好像等了好久,我心里有点着急,合计着小艾昨这么慢呢,再过一会儿二牛就输没了。正这时候,外面乱起来,好像来了很多人。我终于听到了小艾的声音,他对找工作的人说:“都怎么回事,找工作的?都滚,这里今天休息。”那个女的看来了这么一伙人,一下慌了手脚,问道:“干什么?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快来人。”里屋赌钱的人一听外面吵起来了,正要出去看是怎么回事。还没等他们出去,外间的人一下子拥了进来,里屋一下多了十几个人,房间立时变得拥挤起来。外面似乎还有不少人,没挤进来。冲进屋的这些人,一个个满脸横肉,都不是善茬。
二哥也被吵醒,爬起来正要出去,刚走到门口迎面遇上小艾,小艾二话没说,就把他推搡回来。有一个小子有点愣,想去床下拿砍刀,马上被另一个哥们给拉住,说:“这个是小艾,你不要命了啊。”那个小子也听说过小艾是个狠角色,立刻就老实地站在那里。小艾看见了,没去理会。他盯着二哥说:“二地主,玩得挺好啊?”这个时候我才知道那个二哥外号叫二地主。这时二牛过来了,说:“艾哥,你干吗呢?我们都在玩,你不是搅局吗?”小艾说:“我就是来搅局的。”二地主好像挺怕小艾,虽然他看上去比小艾大很多,也管小艾叫艾哥,讨好地说:“什么事啊,艾哥,我一直很尊敬你的,咱们之间没有过节吧?是不是你哪个亲戚来找工作被大家给骗了?是的话一切好说。咱们有话好好说,你看你搞这么大的阵式,咱们之间,不就一句话的事儿吗。”老纪早站起来,他怕连累到自己,想挤出去走掉,走到门口被守着门口的哥们用肩膀给挡着,出不去。他赔着笑说:“没我事,我出去一下,我是来作客的。”门口一个哥们说:“不好使,谁也不好使,谁也出不去这个屋。”
二地主站在那里赔着笑,猛给小艾说小话,小艾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对二地主说:“我和你说点事。”说着话他拍着沙发,让二地主坐下来。二地主过去坐着,小心翼翼地问:“什么事你就说吧,艾哥,大家都是场面上的人,有什么事情好商量。”小艾说:“听说你这里有张好桌子,我想买回家去收藏,你开个价。”二地主有点迟疑,也可能在装傻,问道:“什么桌子,我怎么听不懂。艾哥,您看我这里,哪有什么好桌子呢?”小艾说:“你看你二地主,怎么还和我装彪?”说着话站起来,走到大家刚才玩牌的桌子边上,拍着桌子说:“就是这张桌子,我买了,你说吧,多少钱?”
小艾刚进来时,二牛看到局被人搅黄了,猛埋怨小艾,但看小艾要和二地主冲突起来了,他也愣在那里了,不知道应该帮谁。其他几个帮二地主做事的小子都站在那里不敢出声。二地主继续装糊涂,尴尬地笑着说:“艾哥,你要是喜欢你就拿去,怎么和我提钱啊,这么见外。”小艾也不客气,说:“我真的喜欢这桌子,要不我大老远跑来干什么?我今天就是冲着这个桌子来的。”说着话他挨个人去瞅,我知道他在找谁,他是在看谁脖子下有一根长毛。小艾看了半天愣是没看到,我都替他着急,我大老远都看到老纪脖子下那根毛飘着呢。可能瞪了一圈没看到哪个人的下巴下有那根长毛,小艾也有点急,大叫一声:“谁叫老纪。”
他这样吼,谁敢答应啊,那个老纪可能也知道这伙人是冲着他来的,站那里低着脑袋一声不出。小艾看没人答应就火了,说:“我数到三,老纪你就要站我面前来,要不我火了,别人把你揪出来我可就不客气了。”二地主急忙上去说:“你看你这是干什么,艾哥。”小艾冷不防就是一脚,直接踢在二地主的裆上,说:“我操你妈的,我叫你说话了吗?”二地主当时就蹲在地上了,小艾这一脚踢到他裤裆要害上,二地主疼得说不出话来。小艾不去管他,自顾自数着:“一、二——”
那个老纪看不出来不行了,硬着头皮凑过去说:“我就是。”小艾狠狠地看着他说:“你妈了个×的,刚才哑巴了啊?”说话就是一个大嘴巴子,老纪一愣,小艾直接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拽到桌子前,老纪还没来得及挣扎,那边过来两个大汉就把他按在桌子上。小艾站起身拖把椅子坐到了桌子边上,说:“放了他,给他拖个凳子,我和他玩玩。”马上就有人给老纪拖过来一把椅子,把他按在椅子上。小艾拿着桌子上的扑克说:“来,给我玩一个换牌。”说着话把扑克丢给了老纪,老纪接也不是,拒绝又不敢,正迟疑着,小艾挥手招呼刚才在这里赌钱的几个小子说:“你们都过来长长见识。”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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