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栅栏上拆下的木棍,他在院子里和屋子里都生起了火。之后蒋力冲其他人递了个眼神,他们四个人都走出屋子,我守着火堆坐在老王叔身边,隐约听见蒋力在说着什么中间还不时夹杂着李小山和韩雷的惊讶声。看着老王叔落寞的神情,我对老王叔说:
老王叔,明天我们就回镇上吧,你不用担心马场的事,这事是我惹出来的,我会和组织上交代都是我养了小白才惹的祸,我绝不会让老王叔你担这个责任。
老王叔惨然一笑说:我一把老骨头,还怕什么。不过孩子千万要记住,那白狼的事不再让第三个人知道,对组织也不能说,不能再和任何人说!
为什么?
孩子,我怕会再引来一些不祥之事呀,那个蒋力说得对,要有大事发生呀。孩子,明天走了之后,你就再也不要回来了,知道吗?
我懵懵懂懂地点了下头,知道了。老王叔,你今后怎么办呢,不如你到我家去吧,我爸妈人可好了。
老王叔的眼睛有些湿润,有你这份心我就知足了,我哪也不去,我要在这陪着马场,陪着你大妈。
老王叔,你还一个人呆在这,万一狼再回来怎么办?
放心吧,狼群不会再回来了,这里已经没有它们要找的东西了。
老王叔,你的意思是说小白?
门吱呀一响,李小山从外面走进来了,他接过话说:小白?谁是小白呀?
我吱唔了半晌只好说:是我养的一只狗。
狗?没看到呀,是白色的狗吗?李小山坐到我身边问我。
不是白色的,只是头上有撮白毛。
只是头上有白毛吗?韩雷好像有些失望,那,小白哪去了?
我也不知道,回到马场我就没见到它,老王叔也不知道它跑哪去了,我担心它别是给狼吃了。
你也不用太担心,或许它自己偷偷跑出去了呢。
你不用安慰我,连虎子都丢了性命,更何况几个月大的小狗。
你是说才几个月大?
是呀,我把它抱回来时,它好像也就刚满月那样吧。
这就奇了,你在哪捡到它的呀?
这个吗,那个地方我也说不太好。
李小山还想接着问却被老王叔打断了,天晚了,我也累了,早点歇吧,明天还有不少事情要做呢。看出老叔的用意,李小山便不好再问,便又退了屋去。
老王叔把炕上拾掇了一下,喊我上去睡觉,我躺在冰凉的炕上想着两天前这还是热热的炕头,还有大妈给我做的新棉被,现在却什么都没有了,鼻子一酸,眼泪又流了下来,老王叔背对着我,想来也是无法入睡吧。我借着火光看着窗外四个人的人影,他们好像还说着什么,隐约听到蒋力的话语:怎么才几个月大?不可能呀……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小,不知为什么突然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出现了。我的眼睛不知是被泪水还是火光弄得开始模糊,眼前的一切又开始变得朦胧起来……
三十四
我又一次进入了那神秘的梦中,虽然感觉是如此的真实,但我知道这是梦。不过这次的梦没有天池,我走在山谷中,面前一条向上绵延的山路,记忆中这条路我不止走过一次,但一时想不起它是通向什么地方。北风一个劲地刮着,我越来越冷,好像手脚都要被冻僵了,我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这样不停地走,似乎前面有什么在召唤着我,我必须要走,必须要去。原来这条路上不止我一个人,突然从我身后走出一个中年人和一个少年。他们面带倦意,但神色匆匆,从我身边走过时不看我一眼。我想问他们这条路是通向哪里,可是两个人却丝毫不理会我的声音。中年人的步子很大,少年要大步追才能赶上他。少年几次要去抓中年人的手,但伸出去又慢慢地收了回来。中年人没有察觉到这些,只是一个劲地催着少年。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
爹,什么来不及了。
时辰过了,一切都来不及了。孩子终于到了关键时刻?
少年抬头问:爹,这一次我们一定能成功吗?
中年人伸出手握住少年的小手:一定会成功。孩子还记得我对你说过些什么?
少年用力点了点头:是仙草,要得麒麟,必须先得仙草。
听着他们的话,我不禁紧紧跟在他们的身后,想来他俩一定会让我知道些什么。可是他俩越走越快,远远把我落在后面,刚刚转过山脚便再看不到踪影。
我快步追上去,却看见这一老一少与四个拿着枪的猎户站在一起。
远远望去,那四个猎户打扮的人与蒋力四个人很像,但却不是。他们大声对一老一少俩个人说着什么,气氛十分紧张。我刚刚走过去,其中一个人便举起手中的枪冲天开了一枪。
肃老大,这规矩定了几千年了你不是不知道,这事不能按你说的办。
那中年人冷笑了几声说:规矩还不是你定的,我还说我上山是天意,难道你的规矩比天还大?
肃老大,今个月圆是那东西现身的时候。没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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