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亡逐北,至于陈建德能否活命,就看他自家造化了!”陈紫宗笑道:“师弟当真是谈笑之间,蛮军灰飞烟灭,未免太过儿戏。”
凌冲断然道:“是与不是,今夜便有分晓,师兄只集合大军静候便是,我还要布置些手段,先行告辞!”再拜而走。陈紫宗沉吟不语,过了半晌,命亲卫召集众将,吩咐道:“传令下去,今夜大军枕戈待命!”其治军素严,众将也不敢多问,领命而去。
到了星夜时分,陈紫宗披挂整齐,手把宝剑,就在大帐之前遥望,数里之外便是陈建德大营,以他目力自是洞若观火,只见营中星火暗淡,显是蛮兵都已歇息,只留了一小撮守夜之军。
身旁一位将军悄声对同袍道:“大帅为何命将士待命,难不成今夜要劫营?”另一位同袍道:“嘘!莫要多问,只听命行事就成了!”
陈紫宗心头盘算:“凌冲言之凿凿,难道今夜陈建德军中真有大变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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