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剧痛让他身子站不稳,刚刚起来,又摔倒了。
板砖从空中画了个圈,飞向胖子栾禽!
栾禽刚刚抽出一口大刀,正想对秦笛发起攻击呢,眼见这板砖飞过来,他的反愈庆忌一样,迎着紫金砖就劈了下去!
结果“砰”的一声,大刀也被砸入土中!
紫金砖落下来,栾禽一侧身,竟然被砸在背上,砸断了脊椎骨,一下子栽了个嘴啃泥,趴在地上起不来,情况比庆忌还惨!
见此情景,周围旁观的六七人都吃了一惊,也包括先前帮秦笛说话的老者!
他们不敢围过来看,反而向后撤出了几步。
几个人低声议论着:“这是哪里来的年轻人,怎么这么厉害?”
“他头上戴着面具,让人看不清容貌。”
“我还以为他只是普通的少年呢,先前还帮他说了句话。”
“我记得大约七百年前,仙音门的师旷,带着一个剑童登上问仙台,当时那位剑童手里,就有一块类似的金砖。”
“金砖乃是常见的法器,不能凭这个,就说他是师旷的剑童。”
“不管怎么说,这杏太凶悍了q天这一幕,真人令人难忘啊!”
秦笛走上前去,抡起紫金砖,照着刚刚爬起来的庆忌砸下去,一下子将右侧的肩膀也砸碎了,然后他双手不停,将两根大腿骨都砸个粉碎;边砸一边道:“怎么着?还敢拦携的路?我先前已经说了,是非只因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你一个七阶仙王,好好的日子不过,吃饱了撑的,过来找携的麻烦?”
庆忌双手双脚都废了,整个人躺在地上,还想神念御剑,将这杏斩杀,可是神念催动了半天,仙剑依旧静静的插在土中,一动也没有动,显然仙剑也受到了重创,就算没有毁,也已经被板砖打晕了!
秦笛一招手,将残缺的仙剑拿过来,抡起板砖又是一顿猛砸,只是两三下就将仙剑砸成了一团!
“庆忌,你想死还是想活?”
到了这时候,庆忌心里在滴血,也不敢再嘴硬了,赶紧开口求饶:“想活,想活!大爷,是我不对,你饶了我吧。”
秦笛道:“你的仙宫是多少号?”
“小的宗七百九十号。”
“栾禽呢?他宗几号?”
“他宗我的隔壁。”
“好了,我也不为己甚,给你们留下性命,但是你们的仙宫,从此以后就归我了!”
“是,是,大爷您说了算。”
“快将进出仙宫的令牌交出来!每个人再叫出三千万仙石,此事儿就算揭过去了!”
“大爷,我没有那么多仙石啊!”
“有多少拿多少,如果没有的话,让我在头上敲一记!”
庆忌面无人色,张嘴吐出一面令牌,还有一堆仙石、仙晶,心里却在发狠:“杏,你给我等着,过一段日子,我会找你算账的!”
秦笛也不管他,径直走到栾禽的边上,抡起板砖同样砸断了四肢,杂碎了仙刀,逼着他吐出令牌和一些仙石,然后扬长而去。
庆忌和栾禽躺在地上欲哭无泪,他们哪里能想到,路上找个乐子,竟然差点儿将命丢在这里!
庆忌瞪着无神的双眼,口里低声呻吟道:“这可是奇耻大辱啊!我庆忌一生顺畅,从来没受过这样的憋屈!我要报仇,这个仇一定要报!”
栾禽喘息着道:“庆哥,我们身负重伤,趁手的仙器也给对方毁了,不知道啥时候能恢复功力,说不定要被人驱赶出去了,还怎么报仇啊?”
“没事儿,这些伤只是轻伤,用不了半年就能恢复。”
“可你的仙剑也毁了啊,神识受损,没有仙剑,怎么跟人动手?”
“你让我想想办法,再去找一把仙酱。”
“庆哥,你父亲乃是天官,家大业大,想找一口仙剑不难,小弟可就为难了啊”栾禽后悔不已,就因为多说了两句话,结果出现这种结局,这真是何苦来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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