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突然去日本,而且很有在日本长期定居的架势,很大程度也就是因为她遂了愿,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所以她才回以这样轻松的心态离开,正如她所说的那样,她得到了她所想要的东西,哪怕是用另外一种方式来延续来体现。
那自己呢?
甄婕有些茫然迷惘,自己这么些年来一直在逃避着某些东西,借助繁重的工作来解脱和排解,希冀用这种方式来摆脱某些挥之不去的东西,但真的能做到么?
这个时候甄婕突然有些羡慕起甄妮的放肆洒脱了,想干就干,不瞻前顾后,放纵一回,自己是否也可以这么放纵一回呢?
一时间甄婕想得有些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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