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嗯,几乎占到了全省半壁江山,这就是最现实的效果。”
“老林,这怕不能说都是一个企业信用征信体系的作用吧?”金无贻摇着头,不认同林钧的观点。
“当然不是,但是毫无疑问这个企业信用征信体系发挥了相当重要的作用,难道你作为金融办主任,就没有得到过这些方面的消息?”林钧反问。
“嗯,我当然知道,这套征信体系作用的确很大,我只是要说想宋州这样一个六千多亿的经济体,不是一个信用征信体系就能做到的,你的说法只是贬低了党委政府的其他方面的工作。”金无贻解释道。
“那是你说的,我什么时候贬低了宋州市委市政府其他方面的工作了。我也只是强调这项工作的特殊性和重要性罢了。”林钧也懒得和这个家伙多说,“你是省政府金融办主任,你也是搞金融出身的,我估摸着陆省长和秦省长肯定会在金融工作上有一些特殊的要求。你自己掂量着吧,到时候你如果道不出一个子丑寅卯来,恐怕你就难过了。”
金无贻是学金融出身的,而且还是正经八百的五道口出身,对于金融这一块的工作他当然有底气。不过听得林钧这么一说,金无贻倒是真觉得自己有些托大了,陆秦两人都不简单,多年前就如此重视征信体系这一块的工作,说明两人的眼光深远,见解独到,若是下一步真的过问起自己的工作来,拿不出一番像样的东西来,说不定还真要被那两位给小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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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絮絮叨叨的私下谈话并没有引起其他同僚们的注意力,赵凌阳的动作固然引起了大家的感慨。但是并不意味着大家都要以这种方式来赢得领导的认同。
蛇有蛇道,狐有狐踪,各人工作性质不一样,自然也各家的道法。
省公安厅常务副厅长鲍成钢心里也是一样感慨万千。
昔日在自己面前鲍哥前鲍哥后的家伙,现在也成了坐正中位置的大角色了,不能不说世事无常。
当然,对于已经五十八的鲍成钢来说,他没有太多想法了,当到省厅常务副厅长的他已经很知足了,还有两年他就正式年龄到点。所以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站好最后一班岗。
兼任厅长的穆祥龙现在被压了更重的担子,环保、安监、食品药品监督这三块工作也交给了穆祥龙。
都是高风险工作,尤其是在现在老百姓对这几方面要求日高的情况下,穆祥龙也是压力山大。所以也在前期和他交换了意见,表示以后更多的精力会放在省政府这边的工作上,而公安厅这边的工作主要要靠鲍成钢来扛起了。
陆为民对全省公安工作不是很满意,这一点在前期鲍成钢去拜会陆为民时闲谈间就提到过。
对公安工作的不满意是多方面的,主要还是集中在公安队伍正规化建设,以及依法履职这些方面。这些都是老问题了,鲍成钢也介绍了自己的一些观点,但是看来没有获得陆为民的完全认同。
鲍成钢也难,大家都觉得公安队伍出的问题多,却没有看到公安工作面临的巨大挑战。
现在已经不是八九十年代的情况了,也不是黄金十年经济发展时期了,经济下行带来的挑战时空前的,而新兴经济模式,尤其是互联网的兴起,金融机制创新的泛滥,给公安工作带来的挑战是前所未有的,网络犯罪,金融经济领域的犯罪,带来越来越多的新问题,同样由于社会发展带来不平衡带来了种种不稳定因素,再加上来自西方敌对势力通过各种渠道的渗透,都让公安工作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变革性挑战。
而人民警察作为一种职业,受到的监督和关注越来越多,而政治地位和经济待遇却日益下滑,已经越来越不吃香,有沦为鸡肋的嫌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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