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比如这一次聚会,可以是广州的同学为牵头者,毕竟人熟地熟,组织张罗也便于安排,这样把这几天的安排规划出来,上午干啥,中午在哪里吃饭,下午干什么,晚上又怎么安排,都可以确定下来,如果没有特别安排,都最好参加这些活动。”
卢莹这一说,陆为民和骆康都有些意动,“嗯,这个费用怎么处理?”
“我和卢莹在机上其实就商量过了,可以设一个同学基金,作为我们从这一次开始的同学聚会,大家根据各自的实际情况,比如我们划定一个基本标准,没人为这个基金捐资1000元,然后如果哪位同学经济状况更好,愿意为这个基金会多支持一点儿,当然更欢迎,嗯,如果谁能帮我们这个同学基金会拉来赞助那就更好了。”杜玉琦插上话,“我在考虑,我们这些同学当中,造化好,气运好的固然不少,但是只怕不如意,落魄者,亦有之,这也罢了,如果哪位同学工作生活不如意,能帮衬一下,当然最好,……”
“恐怕同学们中无论是谁再不好,也不愿意接受这种支持吧?”陆为民插话道。
“这一点我们也考虑过,如果只是不顺,肯定同学们自己没有人会在乎这个,但是也还是有可能个别同学遇上了厄难,比如恶疾重病,需要帮助,或者自己出了状况,妻子儿女需要扶住,那我们是不是可以主动的给予一些帮助呢?”杜玉琦沉声道。
陆为民和骆康都为之意动,杜玉琦能想得如此周全足见也是在这个问题上是考虑过很多的,这个基金究竟算一个什么性质还不好说,如果只是用来日后同学会开销,和扶助遭遇病害情况不佳的同学,似乎有点儿小题大做了,但是这个出发点却是非常好的,有了这个基金,起码可以让同学们能够有更多的机会相聚,从这个角度来说,陆为民是很赞成的。
陆为民已经越来越觉得高处不胜寒的滋味了,随着自己地位的变迁,身畔能够随意而言的人越来越少,像曹朗、骆康和黄绍成这样可以无所顾忌的敞开心扉说话的,在昌江基本上都找不到,所以他也很珍惜这种同学聚会,前一两次同学聚会自己因为各种原因未能参加成,也很是遗憾,所以他很希望今后这一类的同学聚会多一些,也让自己在身心疲倦之余获得了一个自我调剂和放松的机会。
“杜同学……”陆为民刚一出口,杜玉琦就微笑着打断,“为民,你还是叫我玉琦好了,免得听起来太生分。”
“好,玉琦,这个同学会的规模怎么来确定,哪怕是以一个86级规模都有些吓人吧?以一个班,一个系某一届,我们这些人能代表么?这一次没来的同学呢?还有这个同学基金的性质,也要琢磨好,如果规模大了,假如大家都很踊跃,资金筹集规模大了,怎么运作?”陆为民觉得这个问题恐怕没那么简单,如果小打小闹也就罢了,如果是要真的搞正规,那么这不是件容易的事儿,牵扯的问题很多。
继续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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