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康年被李泽轩一番话是怼的连连后退、哑口无言,这时,孙致平向段志玄抱拳道:
“大将军,此事末将可以作证!昨日李泽轩不下令让冲阵将士停止,只是为了考验将士们执行命令的决心,但此类考验也并非是每队将士都要经历,而是随机考验!等过些日子将士们养成坚决服从命令的习惯后,此类考验便可随时取消,断不会每天都折损军中十几匹战马!”
“哼!好一个考验将士们执行命令的决心!也不知道是我丘某人孤陋寡闻,还是你李参军太过见多事广,这古往今来,哪有像你这样操练军队的?这还没有上战场,就搞得人马俱伤,依我看,你这训练方式当真太过荒谬!”
见“小弟”解决不了问题,丘行恭这个“大哥”终于亲自“上阵”了。这老家伙抓住“将士和战马在训练中受伤”这个把柄不放,打算以此跟李泽轩死磕到底了!
“丘将军此言差矣!将士们辛辛苦苦地在校场上操练为的是什么?为的是打胜仗,为的是杀敌报国!为此,他们在平日训练的时候多流些汗、受点轻伤又能算得了什么?”
李泽轩脸色一沉,出声反对道:“玄甲军的将士皆是精锐中的精锐,他们是猛虎,若是因为受了点小伤就畏畏缩缩、咋咋呼呼,那他们算什么猛虎?是做万兽之王,还是做那温顺羔羊,相信将士们心中都自有答案!
末将今日便把话放在这里,有我李泽轩在玄甲军一天,玄甲军的训练便都会如此严酷,受不了这严酷训练的人,皆可提出申请,退出玄甲军!这种懦弱之人,如何配当一名玄甲虎贲?”
“好!李参军说的好!”
出乎意料的是,张士贵这时竟然忍不住拍手叫好道:“玄甲军成立至今,历经百战,未尝一败,靠的便是一个“勇”字,正是无数玄甲军将士舍生忘死、奋勇杀敌,才铸就了玄甲军不败的战绩!
若是有人因为在训练中训练中受点小伤便哭爹喊娘,那老夫便第一个瞧不起他!这种人,咱们甲字营也不会要!李参军这种训练方法好啊!张某今日也要试一试,看看咱们甲字营将士的军纪如何?”
“张士贵,你……”
见张士贵跳出来给李泽轩帮腔,丘行恭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但张士贵在军中的资历不比他低,他也不好说太重的话,只能将这口气给咽回去!
“好了!此事就到此为止吧!”
见争论的差不多了,段志玄一锤定音道:“玄甲军是虎狼之师,平日训练受点轻伤也无可厚非,但军中战马理应好生爱护,昨日的那种训练方式,李参军还是不要经常采用的好!”
段志玄身为玄甲军中的“老大”,自然不能很明显地偏袒任何一方,他这一番话算是两不相帮!
顿了顿,见下面无人反驳,段志玄接着道:
“接下来,诸位讨论讨论乙字营和戊字营比试的事情吧!李参军,这比试规则你可有想好?”
李泽轩从袖中掏出一本小册子,起身道:“大将军,这比试规则末将已经想好,都写在这里面了!”
他昨晚“加班”熬夜主要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不用段志玄吩咐,自有亲卫将李泽轩手中的小册子取过来递给了段志玄。
段志玄接过之后,立马翻看了起来,帐下众人则是一脸好奇地看向段志玄手中的册子,都想知道里面写了什么。
李泽轩笑了笑,趁段志玄在一边看,他一边给众人讲解道:“乙字营和戊字营的比试定在九日之后,整场比试,为期三日,地点定在长安城外的牛首山。两营兵马全部出动,于牛首山附近安营扎寨,安营扎寨的具体位置由双方主将自行选定!双方除兵器、帐篷、战马、铠甲之外,不许携带一粒粮食、一文铜钱!违者,直接算输!
这三天里各营兵马的吃喝所需,全靠进山打猎或者其他方式解决!当然,在求生存的同时,双方还需要提防对方袭扰或者进攻,第一天是双方安营扎寨的保护期,不许互相进攻,其余时间,双方随时都可以率兵攻打对方大营,无论是擒住了对方主将,还是歼灭了对方全部士兵,都算作获胜!
哦,为了避免在比试中出现伤亡,此次双方兵马不可携带真刀真剑,全部换成前端沾有石灰的木制武器,羽箭的箭矢,也必须将箭头去掉、裹上沾有石灰的布料,双方交战之时,如若被对方武器刺中心脏等能够“一击毙命”的要害部位,则算作阵亡,应当迅速离开战场!
彼时,为了防止有人作弊,会有人乘坐神仙灯在高空之上用望远镜全程观战,若发现有人违反比试规则,则将该营双倍人数逐出战场,例如发现一人作弊,便将该营两名将士直接逐出战场,发现两人,则逐出四人,以此类推!
只要是在规则之内,双方均可以采用任何战术,不管是夜间偷袭,还是暗中埋伏,亦或是正面强攻,全都可以,但两军交战时,可伤人但绝不可杀人,违者,军法处置!如果最终双方都没有攻破对方营寨,则“存活”士兵多的一方获胜!”
这就是李泽轩昨夜想到的比试规则,他这算是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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