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真年轻!能不能说说里面到底生了何事吗?”
那汉子这才满意道:“诶!里面啊!里面有两位神僧在斗法,可热闹了!”
“神僧?斗法?”
李鱼闻言,眼睛大亮,她连忙又问道:“是哪两个神僧?他们在斗什么法?”
那汉子却撇了撇嘴,道:“我说小女娃你咋这么多问题?俺还要看斗法呢!你要想知道自个儿看去!”
说罢,他转过身,不再搭理李鱼。
“我.........”
李鱼张了张嘴,要不是考虑到一个女孩子家当众骂人不好,估计她这会儿已经对那汉子破口大骂了,“李道长,你帮我挤到前面看看呗?”
方才他们跟那几个小混混在南巷缠斗的时候,李淳风所展现的轻身功夫让李鱼惊叹连连,现在这种情况,李鱼相信凭借着李淳风的本事肯定能有办法让她挤到前排去。
李淳风的额头上顿时隐现几根黑线,他无语道:“僧人斗法斗的不过是障眼法,能有什么看头?咱们还是快快进宫吧~!”
李鱼歪着脑袋,忽然笑道:“李道长,佛道不两立,您身为道家一脉,难道就不想看看这两个大和尚有什么本事吗?兵法上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您不去看看,怎么能知己知彼呢?”
李淳风一时怔住,发现自己竟然无从反驳,因为李鱼说的的确是事实。
其实佛道之争并非伴随着佛教的东来而产生的,作为外来宗教,佛教传入中国之初因为宗旨与道教或有相同,所以两教初期的关系还是相对和谐的。但随着佛教中国化的不断进行与道教制度的不断完善,两教逐渐形成了独立的自我宗教意识,随之产生的便是强烈的宗教排它思想,于是两教在获取上层统治者支持与下层教徒拥护方面展开了激烈的竞争!
尤其是在西晋时期,佛教发展尤为迅猛,对道教产生了极大的压力。如今大唐的统治者对于佛教跟道教都没有明显恶感(虽然看上去李二是更加亲近道教一些),道教、佛教得以共同发展,这种情况下,双方就更加要拼命竞争、获得统治者的宠信了!
“跟在贫道后面!”
被李鱼说的有些心动的李淳风,此时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竟然真的要帮李鱼开道。
“嗯嗯!多谢李道长!”
李鱼连忙眉开眼笑地跟在李淳风的身后,就见李淳风周身好像是有一股强大、无形的力场一般,所到之处,围观百姓们纷纷避让,片刻之后,他们二人便来到了队伍的最前面。
“呀!李道长您真厉害!”
李鱼拍了拍李淳风的胳膊,一阵赞叹道。
李淳风虽然面上不动声色,但心里还是有几分得意的,可李鱼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他彻底得意不起来了,甚至险些吐血。
“李道长有这身本事,在书院的食堂吃饭是不是不用排队了呀?下次我若是去书院,就找您一起吃饭啊~!”
如果能爆粗口,李淳风现在肯定骂娘了,想他修炼了十几年,好不容易修炼出一些纯正的道家真气,敢情在李鱼看来,这些真气的用途仅仅是插队吗?这是看不起谁呢?
不过李淳风倒是没有跟李鱼置气,他将目光投向了场内。
只见西面面站的那个和尚肤色黝黑,却身穿一身大红袈裟,袈裟上还绣着金线,手上拿的是纯金禅杖,一身“装备”拉满,简直要闪瞎别人的“钛合金”眼;东面面站的那个和尚大约五六十岁,眉毛和胡须皆白,一身行头则要朴素的多,他穿一身褐色的僧衣,手持精铁禅杖,立在那里,一动不动,这才是真正的老僧入定!
“这不是大兴善事的主持慧空大师吗?他怎么在这里?”
待看到那个老和尚的真容后,李淳风有些惊讶道。
隋文帝开皇二年,诏建大兴城,敕令迁寺于新都,命为国寺。因隋文帝在北周时原为大兴郡公,而寺址位于靖善坊内,故取“大兴”二字和“靖善坊”的“善”字命名。
《长安志》载:寺建成后,其正殿崇广为京城之最,制度与太庙同。大兴善寺开山祖师是灵藏大师,他是隋文帝杨坚的布衣知友,同时任隋朝管理全国僧尼事务的昭玄都僧官。后昭玄统僧猛、继任昭玄统昙延及其随员等均住本寺。开皇七年,召慧远、慧藏、僧休、宝镇、洪遵、昙迁入京为“六大德”,并有僧众300余人入寺供养,令其为国行道。
朱雀大街西面是玄都观,东面就是大兴善寺,所以李淳风还是见过大兴善寺的主持的。
“慧空大师?那对面那僧人又是谁?”
李鱼没想到随便看场热闹,竟然能见到慧空这样的大人物,不禁张了张小嘴,一脸的惊讶,随即她又指了指西面的那僧人,问道。
李淳风摇了摇头,道:“贫道不知~!”
“快看!渡厄神僧要出手了~!”
正在这时,周围的几个人忽然惊呼出声道。
李鱼、李淳风二人的注意力瞬间就集中到了场中的两个大和尚身上,就见那个身穿大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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