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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土匪?表兄,这个该怎么斗?”
云山别院,叶法善瞧着李泽轩削的那一张又一张比纸张稍厚的木片,心中一阵疑惑,于是皱着眉头问道。
“呵呵!万物皆有缘法,这斗土匪当然有斗土匪的规则!法善你且等会儿,等我削够五十四张木牌,再来跟你讲讲规则!”
李泽轩一边秀着刀挤,一边回应道。
那段黄白色的椴木,在他的手中就跟一块豆腐一样,任他轻松切割,随意塑形,地上已经有四五张大小、厚度完全一模一样的木牌了!
见李泽轩又卖关子,叶法善十分无语地抿了抿嘴。
随着时间流逝,约莫两刻钟后,地上黄白色的木牌越来越多,叶法善忽然想到了一些什么,他出声道:“表兄,你难道是想将叶子戏给搬到木牌上面?”
李泽轩忍不住一愣,叶子戏?这是什么东西?前世他没听过,这具身体的记忆里也没有啊!
(这也不能怪他,因为他的前身很小就去龙虎山学艺了,要说道家典籍他可能会很熟悉,但经史文略他所知甚少啊)
“法善,什么是叶子戏?”
李泽轩想了一阵也没想明白,于是问道。
“呃!表兄,你竟然不知道叶子戏?”
这下轮到叶法善愕然了,在他的印象中,自己的表哥应该是那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绝世智者,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叶子戏?
被“小表弟”这么看着,李泽轩老脸一红,有些恼羞成怒道:“正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有些事情你表兄不知道也属正常嘛!法善你快说吧!”
叶法善心中腹诽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这句话好像不是这么用的吧?
虽是这般想,但他的本意可不是让李泽轩出丑,于是开口解释道:“相传在秦末楚汉相争时,大将军韩信为了缓解士兵的思乡之愁,发明了一种纸牌游戏。因牌面只有树叶大小,所以被称为叶子戏。
叶子戏的玩法很简单,依次背面抓牌,翻面出牌,以大管小。牌未出时反扣为暗牌,不让他人看见;出叶子后一律仰放,斗者从明牌去推算未出之牌,以施竞技。”
李泽轩听罢,心中很是惊讶,因为这叶子戏的玩法跟现代的扑克牌非常相像啊!他本以为扑克牌是西方人的专利呢,现在看来他是低估了古人的智慧!他敢肯定,西方的扑克牌绝对借鉴了中国古代的叶子戏!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西方扑克牌无论是在玩法上,还是形式上,都有着叶子戏的影子,据后世大多数学者推测,扑克牌正是在叶子戏的基础上演变而成!
说到叶子戏,就不得不提一个人了——李后主的大周皇后,这位是史上真正的叶子戏达人,写过《系蒙小叶子格》一卷、《偏金叶子格》一卷、《小叶子例》一卷,可惜都已失传。
不过,叶子戏真正风靡是在宋朝时期,上至文人墨客、达官贵人,下至平民百姓,都对游戏乐此不疲!初唐这一会儿,叶子戏还并不流行!
“嘿!没看出来,法善你年纪不大懂得还挺多啊!”
李泽轩笑着打趣道。
其实他心里则是在感叹叶法善真是一个好苗子,文、理、算术、天文,样样精通,若是来炎黄书院深造,绝对能成为工学下一代的旗帜型人物!只是可惜,这个小表弟志在云游四海,拯救天下苍生啊!
“与表兄相比,法善还差得远~!”
叶法善拱手谦虚道。
李泽轩笑而不语,继续码头削木牌!
又过了大约一刻多钟,五十四张木牌终于全部削好,李泽轩将木牌的边角在沙石上磨的圆润不割人,又让小荷、小兮端来笔墨、朱砂,他则是在每一张牌上面写上花纹、数字,一切完毕后,他长舒了一口气,正巧韩雨惜从外面回来了,他忙招呼道:“娘子!来来来!正好缺一人,咱们来斗土匪吧!”
“斗土匪?相公,咱家哪儿有土匪?”
韩雨惜四下望了望,奇道。
“哈哈!此土匪非彼土匪!娘子且过来!今日我就来教练你们如何斗土匪,保证玩儿过一遍后你们还想玩!”
李泽轩一阵大笑。
韩雨惜将信将疑地走了过来,李泽轩叫上叶法善,指着木牌上面的数字,道:“娘子,法善,你们看,这每张牌上面都有数字,三最小,依次是…………”
只用了半刻钟的时间,韩雨惜跟叶法善便明白了斗地主,呃,不,是斗土匪的规则,李泽轩理了理手中的木牌,笑道:“好了!基本规则你们都懂了,正所谓站在岸上学不会游水,先玩儿一把,你们体验体验,就会完全明白了!”
“嗯嗯!”
韩雨惜点了点头,有些跃跃欲试,她觉得这斗土匪好像比叶子戏还要有趣!
叶法善抿了抿嘴,没有表现出兴奋,也没有出言拒绝。
三人按顺序拿牌,是叶法善的地主(土匪),叶法善瞅了瞅手中的牌,一阵皱眉,道:“不叫!”
合手就一个尖最大,他叫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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