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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俩都不差钱,赌钱没意思,不如这样,要是我明天真能跟山长请到假,你就帮我洗一个月的足衣,若是不能请到假,那我帮你洗一个月足衣,如何~?”
炎黄书院食堂内,李泰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两圈,然后看向孙子凡说道。
所谓足衣,就是古代人穿的袜子,也称为足袋,最早始于夏商周时期,那时候是以系带袜的形式出现的。在秦、汉、三国、魏晋南北朝时期,袜子的形式也发生了许多变化,形式上倒是与现代的袜子越来越接近。
当然,直到唐朝这个时候,袜子这个词语还没有正式出现,据可靠文献记载,袜子一词最早出现在五代后梁马缟编写的《中华古今注》中。
“窝草,青雀,算你狠!不过,谁怕谁?这个赌我接了~!”
想想这大热天的要给人洗臭袜子,孙子凡的胃口顿时就不好了,不过关键时候怎么能怂?况且在他想来,李泽轩根本不可能同意李泰的请假嘛!于是他看着李泰,斩钉截铁地答应道。
“好~!那一言为定~!”
小胖子顿时乐了,他心中暗道:嘿嘿,还真有不怕死的,接下来一个月,就彻底不用洗袜子喽!
“一言为定!”
孙子凡也大声说道,他才不认为自己会输。
………………………
“相公,你在忙什么?下午领完圣旨后,您就一直钻在屋里,晚饭都没出来吃,娘还问起你了呢!”
夜晚,云山别院。
韩雨惜左手提着一个木制的食盒,右手则是拿着一根蜡烛,走进了三楼的卧室。
她将食盒在了正在伏案疾书的李泽轩身边,然后转身去将烛台上那根即将燃尽的蜡烛给换了,换蜡烛的间隙,她轻声向李泽轩问道。
“哦,没什么!为夫我再推敲一些东西呢!”
换做别人这时候来问话,正在沉思中的李泽轩可能根本不会搭理,但韩雨惜就不一样了,他对于自己的媳妇儿一向可是疼爱得紧,称之为宠妻狂魔也丝毫不为过,就见他一边低头在画些什么东西,一边开口回答着雨惜的问题。
“相公在推敲什么?”
韩雨惜换完蜡烛,好奇地走到了李泽轩身后,看了一眼后者身前那张画满了各种符号的白纸,问道。
“嘿~!娘子来坐~!”
李泽轩闻言停下了手中的笔,笑了一声,将韩雨惜拉直怀中,然后他解释道:
“娘子你也知道,咱家这次从王家那儿买了上百万斤的橡胶胶乳,为夫这不正在想办法将胶乳提炼出来嘛!不然这进万贯的钱岂不是白花了?”
韩雨惜嗔了李泽轩一眼,她才不信自家相公这般辛苦只是为了那几千贯钱不白花,“对了,相公,妾身还不知道,这橡胶看上去跟豆浆一样稀糊糊的,到底有何用途?”
(古人也是有豆浆喝的,豆浆发明者是西汉淮南王刘安。相传刘安是孝子,其母患病期间,刘安每天用泡好的黄豆磨豆浆给母亲喝,刘母的病很快就好了,从此豆浆就渐渐在民间流行开来)
“这橡胶的用途可就太大了,娘子我跟你说,别看这橡胶的胶乳跟豆浆似的,它一旦经过提炼后,就会变成一种既柔软又有弹性的东西,最简单的用处就是用在车轮上,橡胶做的外轮可比木制的快多了!当然这只是最简单的用途,为夫还有一些复杂的工具里面必须用到橡胶。哦,对了,橡胶还能做一种非常有意思的东西,以后为夫或许可以跟娘子共同探讨一下!”
前面那段话,李泽轩还是一本正经的,可是说到最后,他的语气陡然变得无比猥琐,手上也开始变得不老实起来了,正向韩雨惜某个地方抓去。
“呀!相公你慢慢推敲吧!妾身,妾身不打扰你了!”
现在天气正热,韩雨惜穿的本就单薄,如何经得起这般挑逗,她吓得连忙站起身来,瞬间退出了老远。
虽然成亲这么久了,床笫之私也经历过不少,但每每事到临头,韩雨惜仍然忍不住害羞,况且她不希望李泽轩因为沉迷这些事情而忽略了正事,所以除了刚成亲的那几天,她对于这方面的事情一直都极为克制。
一手抓了空,李泽轩郁闷地摸了摸鼻子,不过手中自然不可避免地传来了韩雨惜身上的香气,这让他的心里又是一阵躁动。
但是见到自己媳妇跟防色狼一样,退出了老远,并走到了床头,开始做起了刺绣,他就知道现在还不是“干”某种事的时候,于是便打消了邪念,开始老老实实地继续工作。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的时间,李泽轩终于停下了笔,抬起头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看了看旁边刚刚提过来的食盒,他摇了摇头并没有去动那饭菜,美人当前,秀色可餐,哪里还需要什么饭菜呢?
这货嘿嘿低笑一声,然后搓了搓手,朝坐在床边正在做女红的韩雨惜走去。
“呀~!相公,先别!让妾身先把剩余的这部分绣完~!”
某人的熊抱,完全打乱了韩雨惜手中的针线节奏,韩雨惜惊呼一声,连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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