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拘礼,坐。”
在伍秉鉴下落座之后,易知足便抬头看向邓廷桢,却正好碰上他的目光,对视了一眼,他才垂下目光,邓廷桢暗忖此子胆大,不过想到元奇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也确实是胆大到了极点,他也不以为忤,拈着颌下长须,含笑道:“元奇开业至今,短短不过十余日,就已经着手一统广州钱行,着实令本督惊叹,知足年少有为,堪称一时之俊杰。”
易知足连忙欠身道:“不过是机缘巧合罢了,实不敢当大人谬赞。”
“知足无须自谦。”邓廷桢和煦的道:“听闻元奇三条乃是出自你手,你是如何想的?”
听他如此问,倒是有些出乎易知足的意料,略微沉吟,他才欠身回到:“吸纳额存款,在本着集腋成裘,聚沙成塔,人弃我取的想法,存一贷二,息高五厘,是刻意针对需要借贷的商贾商贩的,为了借贷,他们就会前往元奇存款,至于元奇贴票,那纯粹是为了吸纳大额存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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