僚把东西给了他,并说是日本女子秋月氏送给他的谢礼。当然同僚也很自觉地没多问,一般都是在背后打听打听,挖掘一下有没有茶余饭后的谈资。
拿着这个东西,王善非常之困惑,因为他根本不认识那个日本人。负责接待毛利、秋月的人,乃主客清吏司安排的官员,另外还有个五军都督府的勋贵。
王善瞧着案上放着的包裹,琢磨了一会儿,便干脆打开来看看。木盒子里面有一条丝织品,除此之外甚么也没有,更没找到字条。
王善重新放好,便叫一个吏员留意胡部堂、何时去签押房。等到临近中午时,王善便把东西拿到签押房,并解释其中蹊跷情状。
“胡部堂可准许,下官派人送到会同馆,还回去?”王善问道。
胡濙瞧了瞧,说道:“既然送来了,敢情是故意让你去见他们?东西给守御司北署。”
王善作揖拜道:“下官遵命。”
守御司北署早就得到过博多湾那边的消息,确定这两个日本人没问题,一时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那些官员觉得、秋月氏用是送给皇帝的秀女,便把东西直接交给了司礼监少监曹福。
于是那条刺绣腰带几经辗转,终于到了真正的“王善”手里。
朱高煦拿出东西,一眼便认出了是何物。他瞧着面前的丝织腰带,感觉十分奇怪;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
不过想想,秋月氏进皇宫的事、只是一种类似联盟的“职责”;而她对亲眼见过的“王善”,有些好感、便是私人情感“世他真没发现,靠近一个美人原来如此简单。不过以前他确实没有如同阿玛尼服装一般的精细丝绸巾袍,也无法顺手帮女人解决问题,没有那个身份底气、气质恐怕也差距很大。
朱高煦笑了笑,把腰带拿出来塞进怀里,木盒子则被扔在了桌案边上。他心道:浅黄|色丝绸腰带,我拿来作甚?皇帝各种款式的制服、有专门的腰带规格,穿士庶巾袍的话,谁缠一根黄|色的腰带?
他想了想,只有缠在衣服里面。
前几天因为刘鸣的事、杨家的“善后”等事权衡,朱高煦不心又把那日本女子给忘了,这会儿才得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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