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指节,方回头看向门外,目光深邃,悠然远眺道:“我之前只当冒出个火修罗的事来是为了掩护牛有德,可如今看来,掩护的可不仅仅是牛有德,还有这个云知秋。你想想看,六道是善茬吗?不管这云知秋在六道是什么背景,对困死在炼狱之地这么多年的六道来说重要吗?褚子山若娶了这个云知秋对六道来说正是送上门的打入天庭的机会,尤其是打入近卫军内部,褚子山近卫军的直系背景在这里,完全可以抓住这个机会把这女人安插在褚子山身边伺机而动拉一帮人下水,六道对此事怕是巴不得,可照目前来看,六道并没有这么做,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在幕后布局的人不但不想牛有德受到威胁,同样也不想这云知秋受到伤害!尽管我不知道布局之人为什么要这样做,可是既然能放任牛有德闹出这么大的事也要保这女人,这女人的重要性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否则凭布局之人的手段完全有能力阻止牛有德这么干,根本没必要让牛有德闹出这么大的事,惹出捅破天的麻烦来,这么大的麻烦一出就容易横生枝节让事情脱离掌控,最后会演变成什么样谁也说不清楚,明知其中有如此大的风险,还是早早做了这方面的准备而不加以干预…说这么多你如果还不明白的话,就不要被一些眼花缭乱的东西所迷惑,直接看事情的本质,说穿了很简单,这次的事情不是因为牛有德吃饱了撑的要闹事,而是因这女人而起,一个女人能惹出这么大的事来,你还敢小看这女人的重要性?”
不说穿了卫枢还真不明白,这一点透,卫枢可谓恍然大悟,拱手长鞠一躬,“老爷一番话,卫枢受益匪浅,受教了。”起身后又忍不住好奇问道:“这女人如此重要,会是什么背景?”
“呵呵!”夏侯拓皮笑肉不笑一声,迈步而出扔下一句话:“我能掐会算还差不多,慢慢看吧,迟早会现出端倪的。不扯了,我要去上朝了!”
广天王府。
“父王,女儿最近听到一段奇闻,说这世上有一种神树,能与天地同寿永世不朽,称之为不朽木,生长于冰天雪地之中,散发异香,通体雪白,连叶子也是白的,内中脉络如人体筋脉一般孕育着血脉,谁若能饮一杯不朽木之血,便能如同此树永世不朽,哪怕是燃其木焚香久熏也能容颜永驻,是真的吗?”
媚娘和女儿媚儿正在一起帮广令公整顿衣冠,媚儿手忙之余嘴上也叽叽喳喳,满是一脸好奇的样子。
广令公一看她那样子就知道是被‘容颜永驻’给吸引了,女人都好这一口,没办法,不禁呵呵笑道:“是有这说法,不过只是古老传说,父王也没见过,你就算想要父王也没办法。”
媚儿立刻拉着他袖子央求道:“父王,您就不能派人去找找吗?”
“死丫头!”媚娘指尖在女儿脑袋上戳了一指,“可遇不可求的东西到哪找去?不要耽误你父王上朝。”
媚儿撅嘴退开到一旁,广令公瞥了眼在门外晃过候在门外的勾越,知道有事,偏头对女儿微微一笑,又对媚娘说了声罢了,便大步走了出去。
勾越随同其后下了台阶,一起步入庭院中后,广令公方淡淡问了声:“什么事?”
勾越:“酉丁域那边出了点事情,酉丁域都统褚子山及其所率万余人马在酉丁域境内遭到近卫军数万大军围攻,失联者如今都没了音讯,怕是已经全军覆没了!”
广令公脚步一停,霍然回头,目露凶光,一字一句道:“你说什么?近卫军在我的地盘上杀我的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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