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扭曲,强抑住怒火道:“居士就算不说,我又岂能不知,我师兄弟三人皆心知肚明,只是拿他无可奈何。如今他为正气门上下谋得巨大利益,人人得以好处,人心所向,加之打着为正气门前途的旗号,我三人若是强行反对,居士可曾想过后果?”
玉虚叹道:“真没想到一顿生意做下来,一个老实人竟然变得心机如此之深,我们不知不自觉中就着了他的道。”
苗毅反问道:“难道真人真以为这是德明道长的主意?这都是背后有人在给他支招,真人坐镇正气杂货铺不觉得德明道长和群英会馆的皇甫君媃走的太近了吗?”
玉炼在门中醉心自己的事,对其他的事情过问不多,有点不清楚情况。玉虚一怔,“居士的意思是说,这一切都是皇甫掌柜在背后谋划的?”
苗毅冷笑一声,“真人以为这次血妖为何能找上我?我和血妖虽有过节,血妖却根本不知我是什么人,根本没办法这么快找到我。真人恐怕不知,我前脚回来刚告知真人和血妖的事,德明道长后脚就告诉了皇甫君媃,随后皇甫君媃立刻找到我,告知血妖是他们群英会的人,当面拿血妖的事来威胁我,这才逼得我这次找天行宫的人来对付血妖!你若不信,不妨找德明道长当面对质,我想德明道长如今根本不屑隐瞒这些!”
“孽子!”玉灵掌门气得直哆嗦一声,这无异于勾结外人吃里扒外!
苗毅抬手打住:“掌门勿急,这事真正的罪魁祸首其实不是德明道长!”目光瞅向玉虚真人,“真正的罪魁祸首其实是玉虚真人!”
“……”玉虚真人无语,玉灵掌门和玉炼真人亦愕然。
苗毅陡然一脸痛心疾首道:“真人坐镇杂货铺,为何对正气杂货铺的事情不闻不问?为何让正气杂货铺的命脉旁落?若非真人的放纵,德明道长焉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此话说的玉虚真人一脸羞愧,玉灵掌门帮言道:“师弟不通经商之道,不多插手也是不想影响下面的运营,错不在师弟,皆在那孽子身上!”
苗毅立刻反驳,“难道德明道长就懂?谁天生就懂?我也不懂,可我一开始还不是硬着头皮想尽办法上,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沉默一旁的玉炼突然出声道:“现在不是追究谁责任的时候,居士既然把话说开了,可有补救之法?”
苗毅点头:“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玉虚真人当即虚心请教:“何以教我?”
苗毅道:“正气杂货铺如今是正气门的财力,利用的好,对正气门有害无益,不能为了泼洗澡水连孩子一起扔掉,正气杂货铺的发展壮大和维护正气门的正统并不相悖,可是经商抱着正气门那一套也确实无益,就看真人愿不愿意为了正气门牺牲自己的清誉去做奸商。当然,也并非要真人像德明道长那般吃里扒外受外人操控,外人可不会在乎正气门的死活,让真人做奸商是要将杂货铺牢牢抓在正气门的手里,为正气门所用,而不是被别人所用!”
做奸商?玉虚真人沉吟不决,无法痛快答应倒不是不愿做奸商,而是担心做不来。
玉灵和玉炼相视一眼,也觉得这样有些为难他,玉灵道:“居士既然有办法,不如就由居士亲自操持,师弟实在没这方面的经验,我们对居士是信任的。”
苗毅摆手道:“这和信不信任无关,我虽是正气门的人,却也算是半个外人,诚如我刚才所说,正气杂货铺必须抓在正气门的手中,若是在我手中哪天变得势大了,哪天我被利益蒙了心,说不准会干出什么不利于正气门的事来。我这人一向视钱财如粪土,不想自己有天变成唯利是图的小人,还是离利益远一点的好。最重要的是,我这人不愿受约束,我愿为正气门效犬马之劳,愿在旁全力辅助玉虚真人,却不想染指大权,希望掌门成全,继续让我做个逍遥居士。”(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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