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想必炼化一点巫行者也不会知道。
这厮一贯是想干就干,决定了要干的事情就不会有什么顾忌,连君使岳天波都敢蒙,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干的。
当即关了房门,盘膝坐在了榻上,两眼一闭,直接施展起了星火诀从炼化这张床榻开始。
他这里功法一施展开始炼化,站在船楼外面走廊上的巫行者却是浑身一哆嗦,瞬间脸色大变,直接凭空消失在了原地。
“你干什么?”
巫行者的声音陡然炸响,惊得苗毅霍然睁眼,只见巫行者黑着一张脸,脸上也看不到了一贯的淡定。
苗毅下意识看看紧闭反扣的门窗,心里嘀咕,门窗也没打开,一点动静也没听到,这老家伙是怎么进来的?
放了双脚下榻,苗毅站起诧异道:“晚辈没干什么啊,大师何故如此动怒?”
巫行者沉声道:“你刚才是不是在施法炼化这张床助自己修炼?”
这才刚开始,都还没尝出甜头,苗毅回头看了眼那张床榻,不信对方能看出什么,直接矢口否认道:“大师误会了,绝无此事!”
“你…”巫行者手中禅杖咚一声杵地,给人一种想一杖劈死这贼子的感觉,可最终还是无可奈何道:“施主!万不可再施法炼化了。”
没证据的事情,苗毅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在偷东西,“大师,晚辈真没有。”
“……”巫行者无语,转身大袖一挥,房门自开,大步走了出去,看绷着的脸色貌似被气到了。
如此好脾气的人都被气着了,也的确是难得。
苗毅却是环顾屋内一眼,暗自嘀咕道:“这么大一艘幽冥龙船都独吞了,老子随便喝点汤头都舍不得,如此小气,这船上的宝物说不定还真的被其给独吞了。老家伙刚才是怎么进来的…”
他摸着下巴一脸狐疑,到处敲了敲,看看有没有机关,甚至连床下都趴着看了下。
最终还是出了房间,东看西看一阵后,决定换个地方,悄悄下到了下面的二楼,又寻摸了一个隐蔽的房间,将屋内到处检查了一下,小心关死了门窗,再次盘膝坐在了床榻之上。
入此宝山,焉能空手而回,他就不信自己悄悄炼化一点对方能发现,总之小心点就是。
外面船楼走廊上凭栏而站的巫行者突然又是浑身一哆嗦,回头朝站在最顶上的老白勃然大怒道:“那小贼又在偷偷炼化!”
老白目光从遥远星空的深处收回,冷冷斜睨而来,一声未吭,只是那漠然眼神如同藐视一只蝼蚁一般,仿佛在质问,你在跟我大呼小叫发脾气?
巫行者神情一僵,怒容顿时全无,叹了口气,又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施主!你为何不听劝?以为换个房间老衲就不知道吗?”
盘膝打坐在苗毅正嘴角勾着一抹笑意,发现纯愿力修行实在是太爽了,那叫一个事半功倍,然而突然响起的巫行者的声音一下就毁了他的美梦。
两眼一睁,巫行者那满脸无奈的老脸就在眼前,苗毅有些傻眼,瞅瞅紧闭的门窗,仍是那个疑问,怎么进来的?
放了双脚下榻,起身的苗毅依然不认为对方能看出什么,才刚炼化了一会儿,应该看不出什么端倪。他双掌抓了把愿力珠出来给对方看,“大师,你是不是误会了?”
巫行者叹道:“施主,老衲控制着龙船,龙船上的任何一点细微变化都在老衲的察觉之中。施主,也不是老衲舍不得这些愿力,而是这艘船是个整体,是件法宝,一旦受损,可能就无法再控制住外面的那些僵尸,届时你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刚才施主炼化愿力的时候,老衲已经感觉到外面的那些僵尸在蠢蠢欲动了。施主,老衲清晰无误地感受到了你在炼化这里的愿力为己用,切记!万不可再这样干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没办法,老白那边不给他做主,他又不能把苗毅给怎么样,这位只好撒谎来吓唬苗毅。
苗毅才知道炼化这里的愿力会出现严重后果,顿时闹了个一脸尴尬,敢情人家都知道啊,前面也不早说,害我拿把愿力珠出来作秀。
苗大殿主尴尬不已地连连点头道:“大师早点说明白就好了,晚辈知道了,不会再这么干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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